是意外,錢也是那些礦主自願賠的,後來在汙水處理廠,我就是個新人,根本不認識那些人,怎麼可能殺人。肥皂廠的事更冤枉了,警察都結案了,跟我沒關係啊,警察同志,我冤枉啊……”
殷溫看著他辯解,笑而不語。等他說完,才又開口繼續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結果,你在經營肥皂廠期間,主要的客戶寥寥無幾,其中大多是一些加工廠,比如藍龍化肥加工廠、振祥醫藥廠。我很好奇,你們做的肥皂為什麼不面向大眾市場銷售,反而和一些規模差不多的小型加工廠有深度合作?你能給我解釋一下原因嗎?”
“這……”廖成明支支吾吾,回答不上來。
殷溫盯著對方看了許久,直看得廖成明一陣心虛,才搖了搖頭,繼續說道:“哦!還有一個特殊客戶,德坤你認識吧,這個人不僅是你們廠的長期合作客戶,同時也是上述幾家和你肥皂廠有深度合作的其他加工廠的客戶,然而這個人是個毒販。不巧的是,今年6月,他被人殘忍的殺害。”
廖成明終於再也無法自圓其說,認命般地長嘆了一口氣,說道:“警官,我……我交代。”
然而,殷溫並不打算就此放過他,繼續說道:“8月,有個叫劉應傑和楊建軍的外地人來到t市尋找已經死亡的毒販德坤,後來,兩人被你姐夫盧廣偉帶到了你那裡,三天後,劉應傑被人殺害,屍體被拋在鳴雁江中……”
沒等她說完,廖成明連忙抬起頭,迫不及待地解釋道:“不是我乾的,人是我姐夫殺的,是老闆讓他殺的。”
祝百靈在一旁飛快地記錄著。
殷溫卻像毫不在意一般,繼續說道:“九月底,另一名外地人楊建軍,在你姐家中被人槍殺。同時死亡的還有你姐姐廖紅、姐夫盧廣偉、某派出所協警趙某。”
說到這裡,殷溫加重了語氣,一字一頓地說道:“還有我們市局的刑警金宴升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