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小茅屋內,房門緩緩被開啟,一顆腦袋從門縫中探出,似做賊般小心翼翼的看向床榻上,眼中中心虛無比。
眼見蘇白還在睡,柳輕寒腳步輕盈的走近,來到床榻邊,臉色紅的滾燙,遲疑了片刻後,身子彎曲,一個呲溜就滑進蘇白的懷裡,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動不動。
下一步應該怎麼做來著...
哦...先這樣再那樣...可是,現在小白在睡覺呢,她的小肚幾也沒感覺到之前那種感覺。
要不...叫醒他?
抬眸看了一眼蘇白,均勻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龐,使其更加羞紅,腦袋忽然就埋在他的胸膛,一動不敢動。
不行不行...在選擇自動與躺平之間,她選擇了裝死。
......
徹夜未眠,也不知道她那小腦斧在想著什麼,臉上的紅暈未曾褪去。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刺破天穹,映照在窗臺,以光的形式描繪出窗的形狀。
陽光映照在蘇白的半邊臉頰,他似有所感,眼眸緩緩睜開,只覺胸口有些發悶,下意識地抬起一隻手想要去推開,卻入手一片柔軟。
霎那間,本就在裝睡的柳輕寒輕哼了一聲,玉手抓著他的的衣角更加用力了。只不過她還是選擇了繼續裝睡。
好在剛觸碰到的那一瞬間,蘇白就撒手了,待看清了躺在懷中的人兒後,他輕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個笨蛋啊,昨晚竟然在他懷裡躺了一夜,怪不得那麼重呢...
低眸看著柳輕寒,蘇白抬起雙手放在她的大腿上,緩慢的坐直了身子,儘量做到不驚醒她。
然而也就是這個動作,卻讓柳輕寒的臉色更加通紅了,內心早已小鹿亂撞。
壞了~~這...這個‘知識’,昨晚魅音給她普及過!!
小白不會是想...
不行!她還沒做好準備呢!
......
不過要是小白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可惜,未見君脫衣,卻見君放手。
蘇白抱著她坐直身子後,卻又輕輕將她放在一邊,蓋好被子,給高聳的青峰多新增了一層保障。
站在床邊,蘇白俯身輕吻了她的額頭,嘴角掛著一抹笑容轉身離開。
從始至終,他都知道她在裝睡,只不過他沒有往那方向想,在他的心中,小寒可是如白蓮花般純潔呢。
卻不曾想,白蓮花經過昨夜薰陶,早已染成了黃蓮花。
直到蘇白走出房門,柳輕寒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悄咪咪的睜開一絲眼縫隙,卻只看到房門恰好被關上。
誒?
怎麼跟想象中的不一樣呢?
此時此刻,不是應該這樣...然後那樣...就有了嗎?
是自己不夠主動咩?還是小白也不懂?
要不...找機會給他科普一下?
如此想著,柳輕寒的臉色忽然又紅了起來。
科普...還不如演示一遍,畢竟實踐出真理嘛...
沒過多久,房門輕輕被開啟,蘇白端著一盆溫水走了進來,盆邊掛著一面白毛巾。
看到床上的人兒已經坐了起來,蘇白笑著走近,將水盆放在床邊的桌子上。
“醒啦?”
“嗯嗯!”柳輕寒點著頭回答,似是想到什麼,忽然補了一句。“剛醒...”
蘇白笑而不語,也沒有揭穿她,彎腰拿起白毛巾放進溫水中浸泡了一會兒後才拿起擰了幾圈。
攤開摺疊成正方形,一手託著靠近她的臉龐。
“噥,抬頭,洗一下小花臉。”
“哼~哪有!”
柳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