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要違逆您的命令!」
蘇允笑道:「尊敬是打出來的,咱們初來乍到,他們不尊敬也是正常,事上見吧。」
這一日終究是沒有等到西夏軍,天黑的時候,城牆上換防,蘇允看了一天,學到了很多的東西,再看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便下了城牆。
不過就這兒,那些武將也對蘇允有所改觀。
有個都虞侯道:「這位蘇鈐轄看著好像倒不是一無是處,能夠在牆頭上吹這麼久的冷風沒有下去,也算是有點毅力。」
另一位都虞侯笑道:「算是個知趣的,至少沒有胡亂下命令,也沒有插手具體的事務,說沒有帶嘴巴,便當真不說,倒是問了許多的問題,所提的問題也算是問到了點子上,看起來也不全是不知兵的,有點意思。」
祁克勇道:「好了,大家不要隨意議論上官,官家能夠派他過來,肯定是有些本事的。
但再怎麼著,打仗是一件術業有專攻的事情,讀書人終究只是讀書人,咱們捧著他敬著他便是,至於打仗的事情,咱們還是得自己來。
好了,姚都侯,晚上是你駐守,須得打起精神來,出了問題我拿你是問,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眾將一鬨而散。
第二日,蘇允喚來祁克勇,讓他安排自己去兵營視察,祁克勇自然是不敢違背,帶著蘇允去兵營之中視察。
蘇允在兵營裡面仔細視察了一天,問了許多的問題,但依然沒有發表自己的任何意見。
然後在離開兵營之後,與祁克勇道:「祁將軍,你幫我安排一下,我要進軍營,跟著士兵訓練一段時間。」
祁克勇聞言道:「您是兵馬鈐轄,本就負有訓練職責,您直接過來視察訓練便是,無須末將安排的。」
蘇允笑道:「不是視察,而是把我安排進某個都裡,我要跟著士兵一起訓練。」
祁克勇聞言大驚失色道:「跟著士兵一起訓練?」
蘇允點點頭道:「沒錯,跟士兵同吃同住,他們吃什麼我便吃什麼,他們住哪裡,我便住哪裡,他們怎麼訓練的,我就跟著怎麼訓練。」
祁克勇驚道:「這怎麼可以,這是有辱斯文啊,您是堂堂京朝官,怎麼可以跟大頭兵一起吃住呢,這從來沒有這樣的事情啊!」
蘇允笑道:「以前沒有,但現在有了,不過還請祁將軍幫我做好保密工作,別讓士兵們知道此事。」
祁克勇連著勸了幾次,但見蘇允態度堅定,只好給安排進了某個都中。
蘇允沒有多做什麼,便是換上了普通士兵的衣服,不過沒有在臉上刺青,這會兒正是短暫的無須刺青的時期。
王安石變法中有一條《將兵法》,規定實行大營制,規定將軍帶兵為本部兵,就不用再刺青以區分兵將了,廢除刺青就始於此時。
不過後來元佑年的時候又恢復了刺青制,直到宋亡都沒有廢除。
若是需要在臉上刺青的話,蘇允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跟士兵一起訓練。
蘇允雖然悄悄進入軍營參加訓練,但能夠瞞得住底層計程車兵,卻瞞不住那些將領們。
他們聽聞這個訊息,比祁克勇還要震驚。
「這蘇鈐轄是個傻逼吧,都什麼時代了,還玩那一套跟士兵同食同住的招數?
哈哈哈哈,我還道他是個聰明人呢,原來是個讀書讀傻了的書呆子啊!哈哈哈!」一位都虞侯大笑道
「呵呵,老子從軍這麼多年,這種文官還是第一次見,哈哈哈,有沒有人要打賭,看看咱們的蘇鈐轄能夠堅持幾天?」另一位都虞侯亦是不看好。
「幾天?哈哈哈,應該說是能夠堅持幾個時辰吧,書呆子能夠吃得了大頭兵的苦頭?」這位都虞侯更是這般嘲諷。
不過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