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退婚做江流背後的女人,等到江流父子兩可以和江舊歲分庭抗爭的時候,她才會從陰影中走出來嫁給江流。
這會是一段漫長的抗爭時間,她曾是江欣未婚妻這事也會逐漸被淡忘。
即使沒忘,到時以江流的身份地位,旁人也不敢說什麼。
但問題是江流馬上就要回家了,即便是裴安寧現在退婚也來不及。
你總不能剛和堂哥退完婚就跟堂弟吧?
江舊歲和江欣還要不要臉?
“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了。”
裴安寧苦笑著,唯一的一條路不言而喻,“懷江流的孩子。”
但很顯然這個計劃行不通,在江流失憶前她就隱藏身份的試探過很多次了。
“要不要一起吃個宵夜?”
“要不要上樓喝口水?”
“我家狗會跳科目三,要不要來看看?”
所以裴安寧也很迷茫。
“我其實沒有那麼高道德底線,只是腦子中如果浮現起我的孩子管別人叫爸爸的畫面,實在是有點接受不了。”
“還以為你只談感情呢。”
“我只跟談感情的人談感情。”
江流說了句十分欠揍的話。
然後貼心的給裴安寧倒杯酒,將包廂裡的薰香換成“居酒屋特供の原野”味道。
“上次知道你喜歡parfus de arly,但居酒屋倉庫的薰香貼近它味道的只有這個。”
“我現在哪還有心思管味道。”
“聞出來了,出門甚至連香水都沒噴。”
“那我身上現在是什麼味道,大概是迷茫和頹廢吧。”
裴安寧狹長的桃花眼裡滿是迷茫,像個考試考砸了的小姑娘一樣,兩手拄著香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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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流抽了兩口鼻子,這模樣怎麼形容呢。
有點像警犬。
“包臀裙和披肩不是一個味道,說明不是同時從衣櫃裡拿出來的;你原本只想穿包臀裙,因為這個披肩上次穿過後,你還沒來得及送乾洗店;但你想起我上次眼神經常瞟向你的披肩,所以你還是穿上了,因為你認為它能勾動我的慾望。”
“怎麼把我說的像個放蕩女人一樣。”
裴安寧衝著江流翻了個白眼,但稍稍繃直的面部肌肉,意味著她的內心顯然並不如表現上那麼放鬆。
“因為你身上沒有迷茫和頹廢,只有野心和慾望,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
江流站起了身,動作開始變得浮誇。
人一模仿的時候動作就會下意識的浮誇。
忽然走到門口,像是在模擬他剛剛推門走進來的路線。
“你瞭解我的喜好,知道我不:()失憶後,她們都說是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