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計程車。
江流覺著自己這一趟出來是真的虧。
錢沒賺到還尼瑪虧了酒。
你說江流現在身價不是兩千萬了嗎?
江流搖搖頭,先別說這錢到沒到手。
就算到手了,他覺著花的也不踏實。
錢都是省出來的。
“你們兩個誰待會付一下打車費。”
江流和兩個女孩共同擠在後排。
不是他非要來擠。
是因為他看出了一件事:李神諭絕對沒喝多。
他甚至聽到了李神諭,在右邊抓著自己胳膊偷笑的聲音。
她腦袋瓜裡沒憋好事。
“你笑什麼?”
“這個計程車師傅好飢渴。”
“這話從哪來?”
“他從咱們上車開始,就在放h片!”
江流愣了一下,把目光投向螢幕。
確實有些不堪入目的畫面。
“師傅,車上放不太好吧,回家躲被窩偷偷看。”江流出言制止。
“小兄弟,你聽我說,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你先關了。”
計程車師傅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眼睛裡有抹不掉的沉重。
他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小兄弟,你說人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反正不是為了看片。”
江流心想現在人真是脆弱,看個片都能思考人活著的意義,是不是下一秒就想尋死?
“小兄弟,剛才放的是我家監控。”
“大哥冷靜,打車費照給,車給我開行嗎?”
我嘞個放監控啊!
江流心想也不怪現代人脆弱,科技太發達了,非得發明監控幹什麼?
江流神色高度緊張,這句話直接把他給嚇激靈了。
緊張的盯著師傅握方向盤的手。
李神諭憋笑都要憋岔氣了,她抓著江流的胳膊問:
“我們是不是要死啦,江流。”
“屁,你太小看師傅這種頂天立地的男人了,這種時刻穩如泰山方顯男兒本色。”
江流順嘴就誇,勉強穩住了司機師傅的情緒。
終究是勉強到達了目的地。
南江大學門口。
江流拖著喝醉的微生岫,示意李神諭接過去。
“你一個人能把她拖回寢我把她送回家吧。”
“嗯嗯。”
李神諭沒問為什麼,只是噔噔瞪的小跑,轉過頭朝著兩個人站立的方向擺了擺手。
江流想說拜拜。
李神諭不許他說拜拜。
“江流,我們沒有拜拜哦。”
“行,那再見。”
“no!no!no!我們也不說再見,我們分開的時候就說hakuna atata!”
李神諭說話的時候,站在空曠的校園大門口。
兩手向上在頭頂比了個大大的愛心。
江流倒還真聽過這個,獅子王嘛。
哈庫吶瑪塔塔,好像是非洲的圖騰,大概是沒有煩惱的意思?
“那再見面呢?”
“再見面的時候還沒想好!”
李神諭嘿嘿嘿的笑著,嘴裡念著嘿咻嘿咻。
小跑著回到寢室樓。
江流站在大門口,目送著她走進寢室樓。
才緩慢的轉身拍了拍微生岫。
“別裝了,起來吧。”
剛剛準備送她回寢室裡的,沒想到她捏了自己一把。
又是個裝醉的。
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