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墨陽結束通話電話,衝著正吃飯的幾個人說道,“出事了,盧剛死了”,
“啊?什麼時候的事?”董振驚訝的問道,其他人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這不扯淡呢嗎?昨天還好好活著的人怎麼玩說死就死了?他死了,那答應下來的事情也自然泡湯了,這還真的挺麻煩的。
“據說是最晚暴病而亡”,王墨陽沉著臉回答道。
“王隊長,這裡肯定有貓膩,什麼暴病而亡?這不是開玩笑嗎?”,一向沉穩的唐子怡開口說道,“這件事情我們不能袖手旁觀,必須查個清楚,看看是衝著我們來的,還有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是啊,原本想著襄城的事情很快就能結束呢?誰想到這又節外生枝了”,劉兆軍也是滿臉的不相信。
“行啦,都別說了,我們分一下工”,王墨陽出聲,打斷了大夥的議論,接著說道,“事情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們也不能閒著”,
“兆軍和子義,你們倆還是以前的分工,分頭聯絡張家以前的社會關係,記住,別一味的說好話,適當的時候要學會恩威並重,儘快達到預定效果”。
“明白”,點頭答應下來,站起身離開了。
王墨陽接著有安排道,“仁港,你去找二賴子,你們倆去碼頭從滄河幫內部收集一些訊息,看看能不能有些收穫”。
李仁港點了點頭,也離開了。
“董哥,你這就去襄城站,跟邊站長打聲招呼,把他們的法醫帶到盧家,我要對盧剛做屍檢,確定他的真正死因”。
“王隊長,那不如直接把屍體帶到襄城站了,還省事”,董振有些不解的問道。
“屍體不能動,一旦我們把屍體帶出盧家,很多事情就說不清楚了,別忘了,滄河幫上上下下一千多口子人,其中絕大多數都是青壯,一旦鬧起來,可不好收拾”,
王墨陽何嘗不想,把盧剛的屍體送到襄城站,那裡裝置設施齊全,很輕易的就能檢查出他的具體死因,但是他也擔心,擔心幫裡有人會趁機鬧事,這就像一點火星,有心人一扇乎就容易形成燎原之勢,一發不可收拾。
而且屍體是在你們襄城站解剖,化驗的,那結果,人家不認怎麼辦?
你還真的能出動軍隊鎮壓嗎?那就是群體性事件,鬧起來,誰都脫不了干係。
聽到王墨陽這麼說,董振又問了一句,“那法醫去盧家,他們就能同意對屍體解剖,檢驗了?”
“我已經讓陳權帶著憲兵過去控制局勢了,而且也跟他交代清楚了,找一些在幫裡還說的上話的元老,幫忙,應該問題不大”,
“董哥,你現在就去站裡吧”
王墨陽這安排還是比較合理的,試想一下,外面有憲兵壓陣,內部有幫裡的元老出面控制,實在不行,就再找幾個代表,現場看著法醫操作,完全公開整個過程,畢竟盧剛當了這麼多年的幫主,人就算死了,還是有一定餘威的,不管是誰指使做了這樣的事情,也不敢鬧得太過分,那樣的話,就相當於自我暴露了。
“行,那我就去襄城站找邊站長溝通一下”,董振也離開了。
“宏偉,洪剛你們兩個留在家裡,我和王雷去盧家”
“是”
安排好以後,王墨陽和王雷轉身離開客廳,出門上車,離開家裡,直奔盧家而去。
盧家
“袁先生,現在可怎麼辦?你說給老爺吃的是調理身體的補藥,可現在老爺就這麼死了,那我可怎麼辦啊?”廚房裡,廚子哀嚎的衝著袁思寧低聲咆哮著。
是的,現在什麼都晚了,盧剛已經死了,飯菜是廚子做的,參湯是廚子熬的,不管是受了誰的指使,廚子都知道就算是自己滿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再想著自己的一家老小都是在幫的,也肯定會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