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罵的歡,難道他就不明白其中的彎彎繞嗎?
肯定是明白。
那為什麼還要這樣說呢?其實就是宣洩一下自己的不滿情緒,對當局的不滿情緒,一個漢奸都能透過大把的金條成為黨國的功臣,身居要職,那這個政府還有希望嗎?更別說那些伸手吃拿卡要的官員了,說白了這個政府,這個社會已經爛透了,從上到下,都透露著腐朽的味道。
但是,同樣的,這話不能說的太直白了。
“盧爺,現在王隊長出面了,你還有什麼可擔心的?”陳權在一旁說道,“且不說王隊長本身就在特殊部門效力,你知道他家老爺子是誰不?”
盧剛搖了搖頭,“哎,這你都不知道,他父親就是以前我們襄城四道街博古齋的老闆,王樹茂,王掌櫃的”,
“哦?王掌櫃的不是死了嗎?”盧剛疑惑地問道。
“趕緊掌嘴”,陳權衝著盧剛直使眼色,“人家王掌櫃那才是真正的黨國潛伏人員,為了傳遞重要情報詐死脫身罷了,現在已經是南京保密局的高層了,此次跟王隊長一起回到東北,留在了剿總司令部任要職”,
“這點,你也要跟大夥說清楚”。
陳權的言外之意就是,你盧剛不要總覺得王墨陽年輕,只是李家的女婿罷了,人家的親爹也不簡單,現在在東北也算是數得著的大人物了,有這樣的人做靠山,你還不趕快往上貼啊?
“哎,陳隊長,你這麼說就過了啊”,王墨陽打斷了陳權的話頭,“我們父子都是為黨國效力的,所作所為都是分內事”。
“既然事情說的差不多了,那我就不打擾了”,說完王墨陽起身告辭,
陳權和盧剛見留不住人了,也只好起身相送。
出了盧府之後,王墨陽見自己的車子還沒有回來,謝絕了盧剛派車相送的好意之後,和方明二人沿著大街溜溜達達的慢慢走著。
“先生,算命嗎?”
就在二人邊走邊聊得時候,身旁傳出了一個陌生的 聲音,二人扭頭一看,街邊上站著一位戴著墨鏡的盲人,衝著二人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