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
揭開封印一看,好傢伙,傷口的肉竟然變得煞白了。
南曉想不通原因。
在她的認知裡,沒有流血,就是好事。
不過一看那傷口處滿是血汙,南曉還是知道不能就這麼縫合的。
於是再次蓋住傷口,跑去洗手間,拿來了一個洗臉盆。
毫不猶豫地開啟了,所剩不多的幾瓶礦泉水,全給倒了進去。
打溼毛巾,細細擦拭,輕輕吹拂。
很多地方的血汙都被擦拭乾淨了。
好訊息是,李堅強渾身只有這一個傷口。
壞訊息是,礦泉水用完了。
那瓶子是扔了一地。
南曉嚥了一口唾沫,來不及後悔沒有喝上一口。
因為她發現,李堅強的傷口又在流血了。
於是趕忙一隻手按住,一隻手配合牙齒,開啟了那瓶高度白酒。
此時的南曉分明能感覺到。
李堅強額頭流出來的血液,彷彿在侵蝕自己的傷口一樣。
自己手掌上的傷口,那是傳來一陣陣的刺痛。
就像把傷口泡在了鹽水中似的疼。
而李堅強的血液,也的確在往她的手心裡鑽。
南曉沒有多管,深吸一口氣,舉起酒瓶直接就是一大口。
強忍住刺鼻的味道和辣眼睛,以及嘔吐的慾望。
細細地噴在了那額頭的傷口處。
噴一遍又擦拭一遍。
直到她覺得,不可能有什麼細菌能夠存活的時候。
放下酒瓶,就開始了縫合傷口。
這手法實在是不行。
這膽量實在是太差。
加之因疼痛和疲憊而手抖。
所以南曉這第一針,當時就把李堅強疼得直哼哼。
而夢中的他,也在哼哼。
他夢見那喪屍張娟娟不吸血了。
可能是嫌棄傷口太小,不好進食了。
那喪屍張娟娟又踏馬咬上了自己的額頭。
而且是一口接著一口的那種!
李堅強奮起反擊,再次出手掐住了脖子。
一樣的很彈,一樣的掐它不死。
李堅強再次使出了吃奶的勁。
不過嘛。
這次南曉沒有再去掰開他的手了。
一來是因為自己正瞪大了近視眼,在縫合傷口,根本不敢分心。
二來嘛。
這李堅強的力氣越來越小了。
掐起來沒有在地下車庫的時候疼了……
羞紅了臉的南曉,一邊縫合傷口,一邊羞紅了臉。
她覺得這李堅強應該不是在裝暈。
他呀,就是個天生的色胚!
不然這傢伙怎麼可能在昏迷的狀態中,次次都能掐得那麼準的!
顫顫巍巍,膽戰心驚地縫合好傷口以後。
南曉又噴了好幾口白酒上去。
這才取了一張新的八度空間,貼上了他的額頭。
做完這一切。
南曉從外套的內兜裡,取出了那瓶珍藏的阿莫西林。
用量小字被血汙遮擋,她就乾脆全部倒進了李堅強的嘴巴里。
反正副作用什麼的,總比用量不夠,感染死了好。
發現李堅強不能吞嚥,她又暗罵自己沒用,連水都不知道留下一口。
於是又把所有的藥片,從李堅強的嘴裡摳了出來。
然後用自己的嘴巴嚼爛。
再混合瓶子中最後一點點水以及自己唾液,給李堅強喂下。
做完這一切。
感受著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