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去?”江晚黎皺眉,“陳叔,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或者瞞了我什麼?”
陳叔咂咂嘴,收回攔著她的手,“我能瞞你什麼?我只是說,當年那個男人搞不好已經結婚生子了,再者說他說了對你負責卻丟下你不管,證明這人就是一個人渣,當初不會對你負責現在就會了?所以你找他幹什麼?”
江晚黎只是隨口一說,但陳叔的分析卻是在扎她的心。
江免和江離的生父,徹底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
因為這個男人,她現在下意識覺得所有男人都不靠譜。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您不說您到底把厲聿臣怎麼了,我是不會繼續留在陳家的。”
陳叔見她來真的,只好說,“這些年,我對你跟孩子都不錯吧!就因為我跟厲聿臣的恩怨,你說走就走?”
江晚黎覺得這話怪怪的,搞得好像她是什麼沒良心的。
“算了,你走吧,讓我一個人被厲聿臣搞死算了!”陳叔一咬牙,開啟門走出去,“你甚至可以到他面前去揭發我!”
他在說硬話,江晚黎也是在說狠話嚇唬他。
她怎麼可能真走?
見陳叔是鐵了心不說,她走出去,把小老頭拉回屋裡,“我倒也沒有那麼的無情無義。”
說完她轉身往外走。
陳叔一個箭步跟出來,探頭嚷了一聲,“放心,我不會連累你們的,只要我不出去,他真的找不到我!”
他說的,江晚黎只聽進去一半,她停下來回頭跟陳叔說了句,“我去安排一下,從今天起你不要出家門,我會帶江免和江離定時回來看你。”
仔細想想,幾年來陳叔極少出現在大眾視野。
按照四合院的地理位置,以及這些年陳叔高標準的生活,江晚黎斷定他一定是上流圈子裡的人。
他這麼縮起來生活,很可能就是在躲著什麼。
有錢能使鬼推磨,他應該是有本事抹除自己出去的痕跡的。
但江晚黎不能賭,所以她決定暫時帶著江免與江離回她市中心的大平層去住。
萬一陳叔這兒暴露了,至少孩子還是安全的。
她交代了家中下人,非必要不外出,好好照顧陳叔,有任何問題第一時間給她打電話。
下人嚇壞了,以為出什麼大事了,當場就有兩個辭職不幹了。
江晚黎沒挽留,給那兩個人發了工資,立刻放他們走了。
折騰清,她帶著江免和江離回到大平層,已經一點鐘了。
還沒吃午餐,又收拾衣服幹了半天的力氣活,江免和江離都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江晚黎下午還有工作,來不及收拾就帶他們離開家中,半路買了些吃的,拎著去律所。
“你們娘三,逃難呢。”京鳴看到她風風火火的,調侃道。
母子三人各拎著一份午餐,跑的太急江免和江離的小外套歪歪扭扭的。
江晚黎回頭看了兒子們一眼,頓時頭大,她估摸著自己的形象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幫我帶他們一下,下午我要去見客戶。”
京鳴手上沒官司,來這兒就是按部就班的裝裝樣子,他也沒深問江晚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領著江免和江離就去自己辦公司了。
兩個奶包子聽話,乖乖的跟江晚黎揮手再見。
江晚黎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底有些不是滋味。
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陳叔那兒去,她總不能一直讓京鳴幫忙看孩子。
實在不行,她只能找個幼兒園,讓江免和江離去上學。
明天週末,到時去小區附近的幼兒園諮詢一下。
還有想跟厲聿臣談金辰會所保險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