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珩,求求你把藥給我,辰辰是你的親生骨肉,他真的快死了。”
大雨不斷落下,秦安欣抱著奄奄一息的孩子跪在地上,一遍遍哀求前面的男人。
“我的親生骨肉?”
陸知珩一顆一顆的將藥丸丟在滿是雨水的地上,譏諷笑著,“你到現在還不知道他根本不是我的孩子。”
看著陸知珩的動作,秦安欣緊張到身體發顫,急迫道:“他是你的孩子,陸……”
“新婚夜那晚的男人不是我。”秦安欣的話被陸知珩直接打斷,“睡你的是夏婉另外給你安排的男人,秦安欣,我們哪來的孩子?”
聽到這話的秦安欣瞬間愣在原地,男人的一字一句彷彿針扎進秦安欣的耳朵裡。
“你說什麼?”
“需要我再重複一遍?”
秦安欣遍體冰涼,渾身發顫,她無法接受她此刻聽到的。
他為什麼這麼對她?
當初是他向她求的婚。
她以為他是愛她的,可他卻任由夏婉把她送給別的男人?
“為什麼?我做錯了什麼?你要如此對我?”
“為什麼?秦安欣,你說為什麼,你憑什麼跟我搶男人。”夏婉從屋內走了出來,一臉厭惡的看著秦安欣。
隨著他們說話,懷裡的孩子難受地咳出了口血來,秦安欣的情緒近乎崩潰,不斷用身體為孩子擋住雨水。
孩子等不了了,真的等不了了。
她必須儘快拿到藥。
秦安欣放下尊嚴,不顧一切地再一次哀求地看向陸知珩。
“陸知珩,不管怎麼樣,求你念在當年我把手上所有的股份都給了你,讓你坐上陸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把藥給我吧,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可以離婚,我可以帶著孩子消失,只求你把藥給我……”
“你幫我坐上陸氏集團董事長的位置?”陸知珩聞言,臉上譏諷更甚。
“秦安欣,你還有臉說,我之前讓你去陸驍寒那,把他手上那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騙來,你磨磨唧唧了半個月才辦到。
害我無法第一時間拿到更多的股份,在公司被人看輕,你怎麼還有臉說你幫過我?
你就是廢物一個,就你對我那點微末的幫助,這麼多年你在我家裡,吃我的喝我的,我也早就還你了。”
聽著陸知珩這無恥的話,秦安欣的心冷得不能再冷。
秦安欣當初為了幫他成為陸氏董事長。
不僅拿出陸老爺子去世前,留給她的百分之十的股份。
還去陸驍寒那,想盡一切辦法,拿到了陸驍寒手上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加起來一共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讓陸知珩在陸氏直接絕對控股,成為無人可撼動位置的董事長。
更是讓他從被陸家冷落的無名之輩,一躍成為京城首富,風頭無兩。
而他如今居然說出這樣的話?
“陸知珩,我跟你結婚八年了,結婚前你口口聲聲說著愛我,也因為你這一句話,這八年,我為你付出了我能拿出的所有,如今我不過是想求你把手裡的藥給我,讓我救孩子……”
無論他怎麼說都好,秦安欣什麼都不在乎了。
如今她只想救她的孩子。
“你還念著我說愛你的那句話呢?”陸知珩冷笑,“我從未愛過你,娶你不過是老爺子說你喜歡我,只要我答應娶你,老爺子就讓我成為陸氏的繼承人,而我同時看上你手上的股份,才勉為其難向你求婚。
我愛的人一直是婉婉,可秦安欣,這幾年我對你也不薄,一星期前你做了什麼,你敢說嗎?”
“我做什麼了?”
“你推夏婉滾下樓梯,害得我和她沒了九個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