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我想要住店。”江觀已經收回了寶可夢們。
“好的,您想要住哪種房間呢。”一位盤發的女士問他。
“兩間大床房,謝謝。”
“是您一個人住嗎先生,如果是您一個人住,我這邊建議您只訂一間哦。”女士略帶歉意地看著他。
“不好意思,我還是決定訂兩間。”江觀擺擺手。
“請出示您的身份證明,這是您的房卡。”女士拿出兩張房卡。
“要一間大床房!”怖思壺隱著身咬著江觀的頭,他知道肯定是他和飛天螳螂睡一張床,江觀和大炭車睡一張床。
江觀強忍著頭頂的不適,禮貌地和前臺女士告別後就向樓上走去。
……
“能不能不要每天為了我和誰一起睡吵架,煩不煩!”江觀一把抱下頭頂的怖思壺,面色不善,神色有些慍怒。
“嗚……哇!”怖思壺眼中的淚花再也抑制不住,豆大的淚水嘩嘩地流下來,扭頭飛出了牆外。
“哎!”江觀想拉住怖思壺,可他已經飛走了。
之後江觀放出大炭車和飛天螳螂。
“他要是想躲,我們肯定找不到的。”飛天螳螂說。
是啊,怖思壺可以隱身。
江觀十分懊悔。
他怎麼能說那麼過分的話。
“飛天螳螂,你留下來,我和大炭車去找他。”
“好。”
“嗚嗚……”怖思壺抹著眼淚,在夜空中飛著。
飛著飛著一眼不注意一棵枯草一樣糊在他臉上。
“誰啊!”怖思壺不把把那棵東西拍開。
“納釋……”
“你是什麼寶可夢,我沒見過你。”怖思壺看著面前像棵洋白菜一樣的寶可夢。
“納釋……”
“你叫納噬草是嗎,你好,我叫怖思壺,哼哼。”怖思壺擦擦眼淚吸吸鼻涕。
“你覺得我很悲傷?”怖思壺說,“還好啦。”他強顏歡笑。
“納釋。(發生什麼事了。)”
“我有個很討厭的爸……很討厭的訓練家。”
“納釋?(訓練家是什麼?)”
“訓練家就是……就是,說了你也不懂!”怖思壺擺手拒絕解釋。
頓時一陣風吹過來。
“納釋……(啊……)”納噬草被風席捲慢慢遠去。
“等等!”怖思壺連忙追上去。
“抓住你了!”怖思壺的小胖手抓住納噬草的藤條。
“你每天都這樣被吹來吹去的嗎?”怖思壺一臉無奈。
“吶吶,吶吶噬,吶。”(“輕輕的風我也可以抵擋,我也可以飄在空中移動,不過太大的風就不行了,我在那片沙漠出生,但是我並沒有見到我的同族。”)納噬草說。
“那我做你的好朋友吧!”怖思壺的心情瞬間好轉,“請你喝茶。”他拿出自己的茶壺,給納噬草倒了一杯。
納噬草伸長自己的藤條接過茶杯,茶中的能量匯聚起來鑽入了納噬草作為眼睛的本體中。
“吶吶,吶噬?”(“你是第一次來這個城市嗎,我之前沒見過你。”)納噬草問。
“是啊,我跟我爸爸一起來……”怖思壺有些落寞。
“吶?”(“爸爸是什麼?”)
“爸爸就是,和自己一起睡覺,給自己吃好吃的,還會溫柔地摸自己的頭的人……”說著怖思壺眼淚又要啪嗒啪嗒掉下來。
“吶吶,吶吶噬!”(“你別哭啊,那我們一起去找你爸爸吧。”)納噬草伸出藤條給怖思壺拭去眼淚。
“我才……我才不要找他。”怖思壺抽泣著。
“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