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實驗員和兩個日本兵,其中一個日本兵手裡捧著一個還沒點燃的火盆,另一個手裡提著昨天六號用過的木頭箱子。
他們目不斜視的走到最後一間牢房,開啟牢房門進去,開始探查張淼等人胳膊的恢復情況。
看到日本人路過他們的這一幕,其他牢房裡的囚犯也不再為了站在圈子中心打架了。
他們四散開來像看熱鬧一樣,扒在牢房的欄杆跟前向外探頭探腦,想要看到張淼所在的牢房裡是什麼樣的情況。
日本兵站在牢房門口拿槍指著張淼等人。
槍口主要對準了狀態最好的張淼,只有她還能坐著。
其他人捱了那麼長時間的凍,又被抓去做實驗流了很多血還嚇的不輕,經過一晚上的時間,幾乎全部發起了高熱躺在地上起不來。
日本實驗員只准備檢查他們手臂的恢復情況,並沒有為他們治療的打算。
他先從已經燒暈了的一號開始檢查,看著他那隻剩幾絲肉的手臂骨架,似乎沒有什麼檢查的必要。
日本實驗員看了一眼,扭頭開始檢查二號。
等檢查到張淼,他拆開張淼手臂上的繃帶,看到張淼手臂上還是腫脹的紫黑色,好像並無任何恢復的跡象。
他沒有半絲詫異,從口袋中掏出一盒與昨天一模一樣的藥膏,再次抹在了張淼的胳膊上,厚厚塗完之後將繃帶再次纏回去。
他看了一眼端正坐著的張淼,好像在好奇她為什麼還有力氣坐著,難道是沒有發燒?
日本實驗員殘留著藥膏的手套,直接就放在了張淼的額頭上,感受到燙手的熱意,實驗員滿意地點點頭收回手。
看來這個試驗品也發燒了,符合正常試驗流程,他放心了。
接著,日本兵點燃火盆中的木炭以及木頭箱子內的木炭,分別放到四號和五號跟前。
四號五號早就燒的分不清東西南北,先不說,現在手臂根本沒知覺,控制不了手臂,就算手臂有知覺也燒的沒法把胳膊放過去。
兩個日本兵不情不願的走到他們跟前,掏出兜裡提前攜帶的手套,將手套帶到手上之後,拿著四號和五號的胳膊開始烤火。
實驗員在四號和五號的胳膊烤火時,他從白大褂中掏出一個藥瓶。
蹲在地上開啟蓋子,拿出兩片藥掐開一號和二號的嘴,分別放進他們的嘴裡。
接著倒出兩片扔到張淼的腳邊,又掐開四號和五號的嘴,給他們分別餵了兩片藥。
張淼動作慢吞吞的從地上撿起因為沾上髒東西而變黑的藥片塞進嘴裡,在日本兵的注視下嚥了下去。
看著日本兵滿意的收回目光,張淼手裡的兩片藥片被她悄無聲息地碾成粉末撒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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