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時的位置。
她面前的是兩道大門,一道木門一道鐵門,只要把兩個門開啟,就進入了差點把張淼凍死的地方。
鐵門被旁邊的一個日本兵開啟,張淼等五人被推進冰天雪地的環境中。
零下四十多度的極寒天氣,她們手上還沾滿了水,只需要幾分鐘手就會被凍傷。
僅僅是簡單的凍傷可達不到試驗員們的目的,他們要的是要將這些囚犯的手全部凍到壞死。
門在囚犯們身後“砰”地一聲被合上,張淼幾名囚犯站在淹沒小腿的厚厚積雪中瑟瑟發抖。
張淼小口呼吸,外面就連空氣都像是含著冰晶一樣,僅僅是呼吸都扎嗓子和鼻腔。
撥出的霧氣掩蓋住了張淼的臉,沒人看得清她什麼表情。
刀割一樣的冷風無情地吹過在囚犯們單薄的身上,風爭先恐後的滲進衣服拍打在他們身體上,單薄的衣服根本阻擋不了半點冷風。
在被打溼的手吹到冷風的第一秒鐘,張淼感覺澆在自己手上的冷水似乎就結冰了。
她的手被凍到發白,十幾分鍾手就由白變紅再變的青紫。
其他囚犯的情況比張淼只差不好,劇烈的疼痛讓囚犯們控制不住地甩手。
疼痛讓他們暫時忘記了對日本人的恐懼,一邊大力甩手想要把手上的水甩幹,一邊忍不住被凍的叫出聲。
在滴水成冰的寒冷環境下,囚犯手上的水根本甩不幹,甚至因為自身幅度過大,導致手上吹得風更多更嚴重了。
寒風中響起一聲接一聲的慘叫和哀嚎。
不知所措的囚犯們感覺手裡流淌的血液好像也結冰了,血液變成冰晶刺破血管,讓手在冷風中瞬間變的青紫、皸裂、流血。
還有人冷到忘記了身後的日本兵,想要把被潑了冰水被凍的流血的手放進懷裡暖和一會緩緩。
還沒放進懷裡,就被身後站著監督他們的日本兵發現,被一腳踹倒跌進了雪裡。
被踹倒的囚犯條件反射地用手撐地,防止磕到頭,下一秒就發出了一聲慘叫。
他用來支撐身體的雙手變的鮮血淋漓,明明沒有東西觸碰他的手,手卻像是握住了一把刀片一樣充滿了被刀割的傷痕,染紅了一片雪地。
鮮血在慘白色雪地中被凍成一顆又一顆紅色的珠子,僅僅是離開人體落到地上這幾秒鐘,就已經把它凍成玻璃一樣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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