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激起這兩派教間的摩擦紛爭以轉移壓力。
誠如帝計,此言令眾闡教成員頗為不忿。
“在場有沒有來自截教的高人能指點一二。”赤精子隨即站了出來發聲。
面對衝突的必然性,作為多寶道人的考慮重點不再是決定何人出賽對抗對方,而是積極思考著能否透過其它途徑終止這一場衝突。
面對此等尷尬時刻,赤精子再度出言挑釁:“截教無人麼?難道不敢一應挑戰?” 見久久無人響應,語氣變得愈加傲慢挑釁不已。
“大師兄,之前我輸給了赤精子,請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一洗前恥。”張天塵說道。
張天塵上次其實是故意輸給赤精子,哪來的恥辱?既然 ,又何須一雪前恥?他只是在尋找藉口讓自己能夠出戰。多寶道人明白這一戰已不可避免,無奈地點了點頭:“好吧,你來出戰,但要點到為止,別傷了和氣。”
“我知道了。”
張天塵微微點頭,從座位上站起身,走到瑤池 。
“截教張天塵,請賜教闡教的手段。”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上次敗在我手下的小角色。”赤精子輕蔑地笑了笑道:“你還是回去吧,叫別人上來,免得在這裡丟臉。”
“當時我只是個記名 ,並未完全掌握師尊的技藝;而今,我已成為嫡傳 ,掌握了師尊的真傳。”張天塵淡淡地笑了笑說。
“既如此,那就讓我瞧瞧你在通天師叔那兒究竟學到了些什麼。”
赤精子臉色沉了下來,取出陰陽鏡。他雖看不起張天塵,卻未忘記其在法術上的深厚造詣。與其比鬥法術,必然不會佔優,於是直接祭出法寶。白光閃爍,照向張天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