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手裡難道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的女兵嗎,要用你的親生女兒來做誘餌?你事先有找過婉婉嗎,讓她配合你的行動?你看著她為了朝夕相處的同伴傷心難過的時候,你有寬慰過她一句嗎?你這麼肆無忌憚是因為她是你的女兒,你也該慶幸她是你的女兒。”
“你…她既然是我的女兒,那她更應該理解我。”
“她為什麼要理解你?你養過她嗎?她沒有得到作為你的女兒該有的特權,她沒有滿世界宣揚她是你的女兒,她在鄉下和其他知青一樣上工掙工分。她憑什麼理解你?作為你的兒女,我們都沒有在外面發出過你的名號。阿瑾為什麼不留在京市,而是跑去一個小縣城?我從十六歲入伍,沒有人知道我的家世,我從一個小兵摸爬滾打十年,受傷無數才換來今天的成就。為什麼?因為我們把你看做信仰,視作榜樣。我們都想成為和你一樣的人,我們想等自己做出一番成就的時候,驕傲的站在你身邊。”說著說著姜瑞哭了起來“太可笑了,太可笑了。”
姜洪濤被姜瑞指責的像是洩了氣一樣,頹然的坐在沙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