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道說：“試卷果然是好試卷。”
徐忠曹平心都放鬆了。
“但是……”
葉無道話一頓，微微一笑說。
“但是，試卷的考生是書院的學子。”
葉無道聲音不大，卻如同炸雷響在曹平徐忠耳邊。
曹平驚問：“陛下，你怎能斷定是書院的考生？”
葉無道說：“你們看這道算學題。”
“今有善行者一百步，不善行者六十步今不善行者先行一百步……”
……
葉無道唸完題：“答案是250步。”
曹平說：“是呀！”
葉無道說：“同樣的答案，很可能是兩種演算法。”
曹平不解問：“答案就一個，能有兩種演算法。”
葉無道說：“對，透過答題演算法我斷定此考生是書院學子。”
曹平根本不服：“空口說白話，陛下你怎麼證明自己說的就對。”
徐忠陰陰地說：“雖然陛下金口玉言，但也要服眾，不能以大壓小吧。”
葉無道心說。
這倆不撞南牆不回頭，比驢都犟。
葉無道說：“你倆非說我錯了，那你怎麼證明你們說的對呢？”
曹平說：“陛下，臣下絕非要與陛下作對。”
葉無道心說，事事我說東，你都扯西，還不作對？
真能瞪眼說瞎話。
曹平侃侃而談：“首先，我們選出的都是擅長算學與八股文章的好書生。”
“其中一個是頂級選手。”
“此書生不但文章蓋世，而且研究算學新法。”
曹平指著葉無道手中試卷繼續說。
“陛下你也看到，這道題的解法，多麼新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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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無道有意逗他：“新穎在哪？”
曹平說：“陛下，這題答的對吧？”
葉無道說：“對！這都說第三遍了啊。”
曹平兩手一拍：“對就好。我可學過算學，這樣的解題即快又準確，我大學士都佩服。”
“這題沒有幾年功底能行？”
“書院學子就學這幾天能會這題？”
曹平說的口水飛濺，徐忠接過話說。
“陛下，除了數學，還有這八股文章。”
“即典雅，文詞用語也文質彬彬，一股書卷氣撲面而來。”
“再看內容，剝繭抽絲，細讀見其思漸博大精深！”
曹平耐不住也插言：“關鍵是主旨鮮明，不繞彎子，直接點明主題！”
“文字精煉，思考深邃。一看就是有世家素養的文人，非寒門子弟所能比。”
徐忠接著上：“此文破題、承題、入題、起股、中股、後股、束股、大結……”
“每一部分寫的都符合格式和要求。”
曹平說：“這文章的整體性和邏輯性也非常好。”
“文章內容即有深度又有廣度，在一定的框架內卻寫出新的思維。”
徐忠嗞嗞讚道：“尤其這文字字數恰到好處，六百五十個字，一個不多，半個不少。”
曹平說：“我大學士都難做的！”
葉無道說：“二位，說累了嗎？”
“說這多，咋越聽越像說書院學子呢？”
曹平急了：“陛下，我敢與你打賭，這試卷就是我們書生的。”
徐忠也說：“對，不信就賭！”
葉無道說：“賭什麼？”
曹平看看徐忠，徐忠想了下說：“就賭書院。”
“陛下輸了，書院歸我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