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狗爪縮回去,不想要我給你剁了!”
陳輝勁大,康悅誠被撥拉的有個趔趄。
沒阿里扶一把,敢就摔地下。
“粗魯,粗魯,太粗魯了。”
康悅誠又氣又急。
“這哪是學子,簡直就是粗鄙農夫。”
陳輝反駁道:“我是農夫怎麼了?”
“農夫知道祖宗是誰,農夫知道報效祖國。”
“農夫知道,背叛祖祖輩輩生長的國家的敗類不只是粗鄙……”
“更是無恥之尤。”
“你……”
康悅誠被說得面紅耳赤,說不出話。
“你什麼,我怎麼了。再胡說八道我把你腦袋擰下來。”
陳輝做了個擰頭踢球的動作。
“當球踢!”
他這一番話,別說文武百官覺得痛快解氣。
連葉無道給陳輝豎起大拇指,意思是真棒。
只有徐忠皺著眉頭。
這是罵康詩聖?
這不是罵我徐忠嗎?
自己不也是波斯這邊的人嗎?
“哎哎,說賭的事,扯這些沒用的幹嘛!”
阿里也趕緊把話拉回來。
“對對,徐丞相說的對。”
“咱們說賭的事啊。”
“康詩聖,你是不是作詩一首,讓他們開開眼。”
“好好,聽阿里大使的吩咐。”
有這倆傢伙給遮臉,康悅誠平復下慌亂的心。
他清清嗓子,略一沉吟。
然後踱一步,念一句。
“男兒何嘗無志氣
收取吳山十五州
待到葉落凋零時
定上枝頭豪飲酒”
詩唸完,康悅誠正好踱步到陳輝面前。
狠狠地挖了陳輝一眼。
這首詩一出口,眾百官都暗吃一驚。
這詩不止是詩的工整和意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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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意思針對整整大吳!
其意思何等明顯,說的就是大吳必敗,要收了這十五州啊!
百官想通一切,臉色無不是難看。
葉無道也是憋著一股怒氣。
站在康悅城對面的學子也是氣得整張臉通紅。
“這位,你也來一首,但得是應景之作。”
陳輝沒料的他來這一手,一時不知怎樣應對。
康悅誠見陳輝不語,不屑一笑。
“不用急啊,慢慢想。”
“你跟我比不了,我是詩聖,出口成章是應該的。”
“你就慢慢想吧。”
然後走到阿里大使跟前發大聲說:“大使閣下。”
“您還是弄壺茶,慢慢喝著。”
“他做出來,能不耽誤咱們晚飯就算他贏!”
阿里哈哈笑著說:“詩聖就是詩聖,四步成詩。。”
陳輝畢竟年輕,心裡越急越做不成詩。
正不知所措,忽然一隻手碰了他一下。
一看,是值班太監。
太監一手託著茶盤,借茶盤遮擋。
悄悄塞給陳輝一張紙條。
然後太監將茶盤端到阿里和康悅誠面前說。
“陛下見各位話多舌燥,特賜茶一壺請各位品茗。”
康悅誠阿里說半天,還真口渴。
二人接過茶杯喝茶,徐忠也說口渴要了一杯。
這幾個人喝茶,陳輝將手中紙條展開一看。
“好詩!”
他差點脫口而出,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