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後,醫堂只剩下傅二夫人和她的奶孃還有一個婆子。
青石跟吳鈞去了後堂燒水。
“傅二夫人,您一個人過去看看傅安吧。”
傅應氏有些不解,但還是一個人跟著平安去了急救室。
“傅安,現在這裡只有你母親,有些話你可以跟她說說,聲音小一點,外面有婆子、丫頭。”
傅應氏看兒子坐起來,心裡一驚,但還是說,“外面是我的奶孃和陪嫁婆子。”
“你們談吧,我出去了。”
傅夫人等平安出去,忙問:“安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安眼一熱,鼻子一酸,把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傅夫人簡直怒火中燒,這根本就不是個人了,竟然想毀了她兒子一生。
此事一出,日後就是她的相公、她的一家都毀了。
世上怎麼有這樣陰毒的人?
“放心,娘定會為你報了這個仇,娘別的沒有就是銀子多,這個白家明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傅安道:“這人確實留不得,否則能防一時,不能防一世,姐姐更得注意。”
“我正月就帶你們去你外祖家,京華書院不上也罷,這次無論如何我會鬧到徹底分家,這個平安小公子,娘會謝他的,你跟他算是同窗,這種有本事又正直的人你要好好結交。”
“娘,我知道,正月你帶姐姐走,我走不了,八月份院試,一個秀才還是要考的。”
他對科舉興趣不大,反而對生意特別有興趣,只是這事只自己知道,說是不敢對爹孃說的,再沒有興趣,這條路還是得走,何必說出來惹爹孃氣?
“安兒,何止是秀才,你要跟你父親一樣高中進士,自小到大你都很聰明,讀書也好,不說這些了,身上可還疼?餓了嗎?”
“有些疼,縫了好幾針,平安說回頭用點膏藥就行了,娘,我得在這裡住三日,此事什麼人都不必告訴,世上沒不通風的牆。”
應氏嘆了一口氣:“我知道,奶孃她們都不會告訴的,你躺會,我出去看看。”
她孃家是東海一帶的珍珠大戶,海對岸的一些生意也做,可謂是家底相當的雄厚,她一直低調做人,不敢顯富,就是這樣,婆婆跟大嫂還是各種想方設法對付她。
如今竟然還想動自己的一雙兒女。
相公早就想外調離開京城,原來她還想在京城對自己的兒女前途好,如今想想還是走吧,只是走之前,這個家得分了。
兩日後。
孫文跟張瑾平約好一起去孫思成家,此事已經板上釘釘,不過走個過場。
當日自然是歡歡喜喜說好了此事,日子就定在正月初八,成親還早,其他幾步都慢慢來。
常春風那邊得到孫文、張瑾平的回話,晚餐又開開心心的幾人喝了一場。
平安作陪,想不到先生和親爹酒量都不錯,唯這個便宜大舅差了不少,不一會酒就有些上頭,話也多了起來,一會說東,一會又說到西,還好,沒說什麼大不了的話。
吳家寶寶的手恢復的不錯。
見此,吳家人又後悔不迭,早知道這樣,當初狠狠心一次性切了就好了,省的寶寶還要受二次罪。
臘月二十七下午,他幫著先生還有新接手的馬大掌櫃算好最後一筆賬,接下來的獎罰就不關他的事了。
師徒三人心滿意足地坐下來喝茶。
“平安,京城兩個莊子的收入包括兩個鋪子的租金都歸你自己管,我們不問你收入多少,開支多少。
今年你名下所有的分紅和其他地方的收入已經算出來了,是三萬六千三百,算起來不比前兩年多,前兩年雖然只是三萬出頭,但去年的收入全部投進來了,還多了兩個方子和下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