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福全帶著靈雨及一眾司制房宮女來了,芍藥一眼就認出靈雨就是送衣服的人,“皇上,就是這個奴婢,來送衣服的,奴婢還想,往常不是沈掌制親自送的嗎,她去卻說,她是奉胡司制之命來的。”
胡司制閉了閉眼,如今自保要緊,“皇上,奴婢沒有對靈雨說過,而且衣服都是奴婢命沈掌制親自送的,普通宮女只是負責製衣。”
靈雨跪下,“皇上,是奴婢送的,奴婢並不知道這是月曦公主的。”
其中的宮女說,“你怎會不知,衣服最好都是會在上面放布條的,寫明那個宮,是娘娘還是公主,你進來好幾個月了,難道不知道規矩。”
又有個宮女說,“皇上,奴婢也知道她拿月曦公主的衣服去討好淑妃娘娘一事,奴婢想告訴胡司制,她卻以胡司制的親侄女之名威脅我,敢說出來,便讓奴婢在司制房混不下去。”
“皇上,奴婢也可以作證,她與奴婢們住一間,卻讓我們伺候她洗漱,洗腳。”
胡司制在這一刻看清了她的嘴臉,也不再袒護,“皇上,靈雨不顧尊卑、糊塗犯上,請皇上嚴懲。”
靈雨拉著司司製衣角哭訴,“姑姑,救我,我是您的親侄女啊。”
慕容月曦吩咐道,“把她拉開。”
“靈雨,你以為胡司制一步步走到這個位置容易,你這麼一做,讓胡司制多年心血白費,所以她是不會幫你的。”
慕容瑾看了看,“靈雨,想走捷徑,不顧尊卑、禮數,擅自揣度聖意,打入內室,擇日流放;胡司制、沈掌制識人不清、縱容他人,罰俸一月,反省己過,至於其他宮女,朕希望司制房也好還是其他三房都能記得本分,不要越矩,約束自己。’”
“奴婢遵命。”
靈雨被拉下去,帶著深深的絕望。
慕容月曦說道,“都起來吧,都記住這次教訓,不管是沒有被罰還是被罰的,好了,下去吧。”
“奴婢告退。”
等司制房的人走後,淑妃才跪下說,“皇上,臣妾錯了,還請皇上處罰。”
慕容月曦像聽到了笑話般,“淑妃,你還知道錯啊,這幾年,在後宮作威作福,自以為是,收了尚宮局不少好東西吧。”
淑妃辯解道,“皇上,臣妾沒有,您相信臣妾。”
慕容瑾直接厲色開口,“淑妃,朕念你是太后親侄女,才處處容忍你,這幾年你倒是在後宮結黨營私、收受賄賂,朕看你是囂張跋扈,目無尊卑,濫用職權,這鳳印你也無需拿了,交還於皇后,另外將後宮之權交出,罰俸半年,好好在仙淑宮反省,再張揚,那就連一宮主位也不必做了。”
淑妃只得認下,“臣妾遵旨。”
慕容瑾還補充了一句,“今日便將鳳印交還,朕會讓皇后身邊的人去拿的,退下。”
慕容月曦舒了一大口氣,“今天天氣很好啊。”
慕容霆也點頭,“是很好,這幾年後宮烏煙瘴氣,我早就想說了,只是怕母后不高興。”
雲清姝則說,“鳳印可以交給其他人,為何給我?”
慕容瑾解釋,“因為你是朕的皇后,是這一國之母,鳳印自然該在皇后手中。”
慕容月曦也說,“皇嫂,淑妃的行為不足以執掌後宮,這後宮終究是皇后的天下,再說了雲家的皇后,自當要為雲家著想,鎮國公雖戰功赫赫,可卻是時刻牽掛皇嫂,只有出了這裡,才是真正的為雲家好。”
慕容傾也說道,“清姝,這幾年百姓議論不斷,本王聽了都聽不下去,更何況鎮國公及其夫人呢,若是被非議,雲家如何,這也是你該考慮的。”
慕容瑾直接說,“今日朕會在御書房處理奏章,明日朕會親自來接你和孩子,今晚月曦會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