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駙馬,可惜我這個姐姐,喜愛自由,所以終於在病重之時,給了她自由,後來你父皇去世,她是因為你父皇要見她才來的。”
慕容瑾問道,“所以父皇是否將軍團的鑰匙給了慧敏長公主?”
慕容傾帶著讚賞的笑意,“不錯,確實在她手上,不過她說了,只有你成為一個合格的君主,她才會來,這東西放在我姐姐那裡確實比直接交給你好。”
慕容瑾問道,“她去向不定嗎,是不在大穆嗎?”
慕容傾之言,“她不在這裡,在另一個時空,連我都很少見得到她。”
與此同時,淺星山,一座瀑布之間,一個扎著散漫的髮髻,正在修行的女子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煙霧繚繞,湖水透徹,萬物充滿了生機,慕容雲月飛身向空地而去,一名侍女焦急來報,“少宮主,宮主不行了。”
慕容雲月一個飛身就往靈天閣去,床上的女子虛弱的只有一絲力氣了,慕容雲月看著眼前形同枯槁的女子,“師姐,真的沒辦法了嗎?”
嫻靈看著眼前這個容顏亦如昨日的小師妹,“雲月,師姐我活了這麼久,全靠你的藥,只是我已經失去法力與根基,能活到這歲數已經很好了,雲月,這神女宮還是要交給你。”
慕容雲月看著嫻靈,“才一百零七,師姐,我還有很多的靈丹妙藥,一定可以讓你返老還童。”
嫻靈搖搖頭,“不,雲月,師姐我太痛苦了,失去他,自己又被廢,這些年為了師傅留下的神女宮,我苦苦支撐,如今我想解脫了。”
旁邊的弟子支撐不住了,嫻靈只是說,“辛苦了,諸位,只是我不需要了,日後諸位要以雲月的話為令,守住神女宮。”
說完那句話,嫻靈便已閉上眼睛。
幾日後,神女宮大殿上擺著嫻靈的牌位,慕容雲月則靠在柱子上喝酒。
一個男子走近,“慕容雲月,在這裡喝酒,你還把你師姐放在眼裡嗎?”
慕容雲月站起來,“顧羨笙,你有什麼資格來指責我,一個將我的心意踐踏在地上的人。”
顧羨笙看著眼前的女子,“我心中有你,可是我不能。”
慕容雲月喝了一口酒,“不能什麼,不能接受,甚至不可以公之於眾,我為了你,苦苦修煉,結果就只有你一句不能,難道放下仙門、放下天下都不可以。”
顧羨笙看著慕容雲月,“我很愛你,深愛,可是在情義、道義面前,我只能捨棄你,對不起,雲月。”
慕容雲月將酒瓶摔了,“好啊,你既然承認你愛我,還是在所有人面前說的,為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呢。”
連阡陌身後一道雄厚的聲音響起,“因為他是神之子,決不能對一個修行者哪怕一個普通凡人心存情義。”
慕容雲月見到白髮老者,只是冷笑,“長老真是管得寬呢,是有多不放心他,從前我會有那樣的想法,現在不會了,而且我跟他沒什麼關係。”
雁長老說道,“不是最好,慕容姑娘現在是神女宮宮主,便不要肖想哪些不該想的。”
隨即對顧羨笙道,“少主,快回去吧。”
創世神殿,淺雲坐在大殿之上喝著酒,“原來你也被帶回來了,我還以為就我呢。”
顧羨笙將淺雲手裡的酒瓶奪過來,一飲而盡,“這半日醉,真是對不住這個名字了。”
淺雲笑道,“不是這酒失效了,是你心裡一直都沒醉,雲月一直都沒放棄,可我們也做不了什麼,被這創始神殿的規矩框的死死的。”
顧羨笙苦笑,“雲月是我的劫,可她又何嘗不是呢,不得相守,這一生多長啊。”
淺雲倒是不以為然,“不如跟姐姐去報恩如何,如此那些老頭子也煩不著你。”
顧羨笙問道,“也快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