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傾從袖口拿出一個平安符,“不知太傅可認識此物?”
上官太傅看向那個繡著蘭花的陳舊的平安符,“這是,這是臣的夫人親自給玉桑做的。”
慕容傾看向遠處的絃歌,“這是本王在絃歌衣服中發現的,只是我將她帶回來時,她發燒發的昏迷不醒,醒來便失去記憶了,這些年本王一直猜想,絃歌或許是某位大人的女兒,可絃歌那時候還小,本王養了她幾年,她就不想離開王府了,還有就是本王的私心,上官太傅,對不起。”
上官太傅含著淚說道,“這不怪殿下,臣的玉桑當年是被府中的下人帶出府,隨後不知所蹤,後來臣找了,或許是天意吧,讓臣再也沒找到,只是沒想到她就在京城,還被王爺養著。”
慕容傾說道,“不過也有可能,絃歌不是您的女兒。”
上官太傅說道,“不,她就是,她的眉眼像極了臣的夫人,還有那句話。”
慕容傾問道,“是那句話?”
上官太傅說道,“她小時候貪玩不肯回家時候,夫人就會說要是不回家,那身後的惡鬼就會吃掉這個不聽話的小孩子,如今她也是這樣對太子和公主,沒有錯的。”
慕容瑾正好過來,“這是怎麼了,好好的太傅為何落淚?”
慕容傾說道,“是好事。”
慕容瑾說道,“朕過來是想和上官太傅說一聲,一會朕想帶孩子們回去吃飯。”
上官太傅說道,“臣自然是同意的。”
慕容傾說道,“本王想與太傅還有絃歌一起用膳,就不去湊熱鬧了,陛下若是有心把霆兒叫上了,他前天還說無聊呢。”
慕容瑾說道,“這叫霆兒也沒什麼,只是絃歌可是皇后身邊的宮女,皇叔這樣,不怕皇后怪罪嗎?”
慕容傾說道,“我想清姝是不會拒絕的。”
慕容瑾點頭,“那好,皇叔自行安排,只是記得將絃歌送回去便是。”
絃歌帶著孩子過來了,“參見陛下。”
慕容瑾說道,“絃歌,辛苦了,一會和皇叔吃飯啊,朕帶著孩子回去了。”
絃歌問道,“奴婢也想回去。”
慕容瑾說道,“絃歌,這上官太傅一人,雖有皇叔陪著,朕想皇后也是這麼想的,這和太傅搞好關係,也是很重要的。”
絃歌說道,“是,奴婢遵旨。”
慕容瑾牽著兩個孩子就走了,凌雲問道,“幹嘛讓絃歌留下來,她不是皇后娘娘身邊的侍女嗎?”
慕容瑾說道,“難道你看不出皇叔對絃歌有意啊,這見不著面如何有下一步,那這樣吧,你晚上也不必出宮了,就讓木香被放鴿子吧。”
凌雲說道,“皇上,不,是臣失言了,臣好久沒見木香了。”
慕容瑾說道,“那既然如此,就別說破。”
凌雲問道,“可是宮中的謠言,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慕容瑾說道,“這謠言不可怕,可怕的是最後的結果不好,大不了朕給他們賜婚,這樣就不算什麼謠言了。”
仙淑宮,淑妃問道,“如今那謠言傳的如何了。”
芍藥說道,“宮中人人皆知。”
淑妃笑道,“這絃歌不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宮女嗎,那本宮就想看看,一個與主子曖昧不清的宮女如何能在宮中繼續待著。”
順天府,幾個獄卒看向說胡話的萬賢重,“他這是怎麼了,進來時還好好的。”
“是不是關傻了。”
“要不要告訴丞相啊。”
萬管家拿著餐盒進來,“各位官差,我來送飯的。”
獄卒說道,“那行,給他開門。”
萬管家進了門,看向瑟縮在角落的萬賢重,嘴角的笑意掩不住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