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寧宮,慕容瑾陪著兩個孩子玩累了,就讓兩個孩子自己玩,凌雲過來說道,“陛下,太子殿下還未歸來。”
慕容瑾問道,“還沒回來,難不成遇險了?”
凌雲說道,“屬下不知,殿下只帶了自己的親信隨從去。”
慕容瑾說道,“那就明日派人去看看。”
凌雲說道,“是,屬下遵命。”
城郊山上,一條帶花紋的大蟒蛇死死盯住東煜蕪與東青,就是不靠近,發出嘶嘶嘶的聲音。
遠處一個扎著麻花辮、一身藍衣,一雙靈動的荔枝眼,手裡拿著一個燒餅的小姑娘走近,忽然感應到什麼,隨即射出一枚暗器,正中蛇的七寸,東青說道,“殿下,我們不用死了。”
姑娘一口咬下燒餅,“什麼死啊活啊的,不吉利,你們碰上我,算你們幸運。”
暮色下,北里溪的眼神明亮,就像救世主一般,“你們是什麼人,天都黑了還不下山,是打算被山裡的野獸吃了?”
東煜蕪禮貌的說道,“在下來打獵,誰知碰到了蟒蛇,多虧姑娘出手相救。”
北里溪笑道,“一看就知道是個富貴人家的人,說話文質彬彬的,要說謝就算了,我只是不想你們殺生,他們雖然兇猛,不過這裡本就是他們的家園,還請公子手下留情,莫要動手。”
東煜蕪說道,“這個自然,姑娘說的有理。”
北里溪將另一個燒餅遞給他,“給你,雖然比不上山珍海味,不過也能充飢。”
東煜蕪說道,“多謝姑娘。”
北里溪說道,“今日我爹生病了,所以我才隨便對付幾口,這天黑了,你們也不好下山,不如到我家去。”
東青說道,“不行,殿下,我們哪裡能住這樣的房子,多差啊。”
東煜蕪說道,“如此甚好,那便麻煩姑娘了。”
北里溪說道,“跟我來吧,這裡就我和爹一戶人家,你們也算運氣好,不然就要喂野獸了。”
東青嘀咕道,“這麼大的山,就你們一家獵戶,真是奇怪。”
北里溪說道,“這有什麼奇怪的,這座山尋常獵戶可不敢來,也就我爹經驗豐富,換了別人,肯定不會來。”
一路到了最高處,兩間房子矗立於山頂,北里溪說道,“我爹腿腳疼,你們到我那屋子去吧。”
東煜蕪說道,“一切聽憑姑娘安排。”
主屋傳出打鬥聲音,蒙著面的黑衣男子說道,“北望,你以為躲到這深山老林裡我就找不到了,天無絕人之路,今日,我就取你的命為我爹孃償命。”
北里溪在外面急的快哭了,裡面的北望說道,“溪兒,躲起來,這是爹的事,不要出來。”
黑衣男子笑道,“溪兒,你還有個女兒呢,北望,你還挺善良的,不過我只要你的狗命,你女兒不是我的目標。”
北望這一刻流下眼淚,雙腿跪下,“對不起,我錯了,你殺了我吧,我隱居於此便是想度此殘生,沒想到會有這一天。”
黑衣男子說道,“哈哈哈哈哈,北望,你現在知道錯了,晚了,你作為江湖第一殺手,從來都是取他人命,只為自己,如今該是你償還一切的時候了。”隨後刀扎進北望的身體,黑衣男子看著刀上的鮮血,“既然你已經死了,那我絕不會再來糾纏你的女兒,從此兩清,永別了。”
黑衣男子跳窗走了,北里溪衝進屋子裡,抱著只剩一口氣的父親,“爹,您怎麼了。”
北望看著北里溪,“溪兒,不哭,這是我該還的,當年我做了錯事,是該還了,還有你的父母也是我殺的,只是那時你啼哭不止,我動了惻隱之心,這才收養你,溪兒,對不起,床榻下有我這些年攢下的銀錢,你快走,離開這裡,還會有人來的,溪兒,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