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氣真好,要不是被獄警看上了,我非得嚐嚐他什麼滋味。”
“看得我手癢,結果不讓碰,操。”
“誰說得準,我們這的獄警也都不是什麼正常人,指不定怎麼玩他。”
“也對,那我等獄警玩膩了的吧。”
天知道梁再冰忍了多久才沒有一拳揍到他們臉上,要不是不想惹麻煩,他非得把他們的牙全打掉,省得在人後胡說八道。
梁再冰端著餐盤在沒人的桌邊坐下,開始反思自己為了免得蒼蠅騷擾把自己賣給更大的流氓是不是一個錯誤的決定。
走神的功夫,身體肌肉記憶剷起了一勺土豆泥送到嘴裡,噁心的口感和調味一接觸到舌頭,梁再冰臉立馬皺成了苦瓜。
這監獄的廚子以前是拌混凝土的吧,怎麼能把土豆做得這麼難吃?
這土豆子落在他手裡算是白死了。
盤子裡除了土豆泥也就只剩下水煮西蘭花和腥臭的海魚。
這次副本限制還多得要命,商城裡的東西基本都鎖住了,大概是“警惕驕奢淫逸,力行節儉生活”的風也吹到了驚悚遊戲吧。
梁再冰現在真的很想把這位廚子送去見十一,讓他見識見識什麼才叫做飯。
似乎感應到有人在唸他,十一模糊的影子出現在了餐盤上。
“需要我嗎?”
梁再冰毫不懷疑只要自己點頭,十一就能衝出去把這個糟蹋糧食的廚子弄死,然後端出一桌滿漢全席來。
“小問題,不用你出場。”梁再冰蔫巴巴地搖搖頭。
他還不至於這麼少爺脾氣,在驚悚遊戲裡沒東西吃都算常態了,也就幾天,他忍了。
梁再冰對著餐盤自言自語的情景被隔壁桌的湯姆看在眼裡,他小心翼翼地請示老比利,“老大這小白臉有點邪性啊,他好像在跟餐盤裡的鬼影說話,我們要不還是……”
“我看你是越活越慫包了,獄警有什麼好怕的,”左臂紋了撒旦的白人不屑地切了一聲,貪婪的視線始終在那個亞裔青年身上流連,“把人搞到手之後再還回去不就得了,老喬也站在我這邊,你猜他會不會為了一個囚犯跟同事翻臉?”
湯姆心裡隱隱有不安的感覺,但還是訕笑著附和道,“老大厲害,要的東西就沒有弄不到手的。”
頭兒表了態,手下的人也都汙言穢語地調侃起來,“也就是他運氣好被獄警看上了,不然兩天就能被人搞成爛貨。”
“你說他的屁股能值幾根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