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場事故太過轟動,即使當時不在現場的人也從其他人口中聽說過。
“他在假期跑回了學校,在晚上十點二十的時候從教學樓最高層墜下,路過的學生看到他在半空的時候拼命掙扎,似乎不是自願跳下來的。”
“警察來了之後查了他的通訊錄,他在死前給一個人打了電話,”莫秋萍頓了頓,直直看向梁再冰,“就是你。”
“你那時候在做什麼?”
面對這種直接的質疑,梁再冰沒有慌張,把目光投向盛京宇。
他扮演的角色確實引導其他人對喻念做了很多噁心事,但喻念墜樓真不是他做的,因為他當時……
盛京宇反而慌張起來,別開目光不敢看他。
還真是小屁孩一個,到了關鍵時候一點擔當都沒有。
梁再冰“嘖”了一聲,自己解釋道,“我當時跟盛京宇在酒店呢,一步沒出去過,他就是我的人證。”
“別睡完不認賬吧小少爺?”梁再冰還特意揚了揚尾音,聽著有幾分曖昧不明,可給盛京宇噁心得夠嗆。
“別聽他瞎說,我們蓋棉被純聊天!”
這話當然是鬼都不信。
宋迎好意味深長地笑笑,“那你們的關係還真是純潔呢。”
盛京宇現在有種被狗咬了還不能咬回去的無助感,雖然是遊戲劇情但不妨礙他真情實感地生氣。
盛京宇氣著氣著忽然冷笑了一聲,“我九點半的時候就走了,你完全有時間回到學校做手腳。”
這下懷疑再次轉移回梁再冰身上。
梁再冰面不改色,“他走之後我把江清鑑喊來了。”
“???”
盛京宇難以置信,看看自己上司又看看梁再冰。
就算給他戴綠帽也不用這麼明目張膽迫不及待吧?
雖然很沒有節操,但劇情裡就是這樣,梁再冰也沒辦法。
江清鑑的臉皮也厚得很,有種爬過無數次牆的從容淡定。
“是,我們第二天早上才退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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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把煮啵腦子裡的記憶撬出來,我想看。”
“哥們這輩子沒求過人,能不能展開講講?”
“我缺這點流量嗎!解題過程在哪裡!”
“我最好的朋友得了癌症,他唯一的心願就是看到這段影片,哪個好心人能幫他實現?”
“這種無關緊要的東西肯定直接跳過到第二天了,你們做什麼夢。”
“不信,他們肯定在酒店密謀了殺喻唸的計劃,整段都錄下來了。”
“我是驚悚遊戲大法官,速速讓我訪問監控。”
“原來你們來真的啊?我以為你們是在玩抽象。害怕.jpg”
“樓上純情少男?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