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焦糖花生碎慕斯。
周梓菁呼吸越來越急促。
“我爺爺以前患過哮喘。”
“你想說的是,機率低的隔代遺傳嗎?”
周梓菁知道蘇景禾是專業兒科醫生。
在這方面,她肯定是爭不了輸贏。
“醫生是這麼說的。”
她神情落寞,眼眸帶著幾分多愁善感。
“多謝你的關心,不過我爺爺已經去世了。”
陸辰桉輕拍她肩背。
“梓菁,別擔心,我會保護好朵朵。”
蘇景禾半信半疑,端倪著周梓菁。
陸辰桉雖然是個傻瓜,但他不至於不做親子鑑定。
如果他都認為朵朵是自己的孩子,那他一定是有據可依。
但周梓菁的表現,不太自然。
···
晚間,錦鴻山莊舉辦隆重晚宴。
黎嘉爍邀請蘇景禾一起入座主位。
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是接待導遊,沒有厚著臉皮去沾黎嘉爍的光。
而周梓菁也被陸母,擋在宴會廳門口。
“周梓菁,你有什麼資格踏進這裡?”
陸母抓著她手肘,將她往洗手間的方向拖拽。
陸辰桉想上前去攔,可他畏懼母親的強勢,也沒法進入女士洗手間。
周梓菁被陸母一甩,背脊“嘭咚”撞到冰冷牆壁。
陸母大致巡視一圈,反鎖了洗手間的門。
蘇景禾剛準備出隔間,就聽見了陸母熟悉的聲線。
“周梓菁,你以為生了孩子,我就會放低門檻,讓你嫁進陸家是嗎?”
陸母眼眸生火,語氣強勢。
蘇景禾抿唇,收回了開啟門鎖的手。
周梓菁捂著疼痛的肩背,眼眶溢滿了淚光。
“阿姨,我和辰桉是真心相愛!”
陸母眼神陰冷,挪步走到她面前。
“啪!”一聲清脆的響動,迴盪在洗手間內。
周梓菁捂著灼熱臉頰,不可思議的看著陸母。
陸母再次掄起巴掌,又是一耳光抽在她臉上。
“啊!”周梓菁蹲下身,膽怯又委屈,眼淚啪嗒啪嗒往外湧。
“阿姨!你不能這樣對我!”
陸母薅住她頭髮,迫使她仰起下巴。
“周梓菁,你給我記好了,在乎體面的是陸辰桉他爹,不是我!”
蘇景禾躲在暗處,也被嚇得不敢動彈。
她在高中時期,就聽陸辰桉提起過他的母親鐘琴。
鐘琴祖上三代都是軍人,而她十八歲就入伍,當了五年文藝兵。
據說鐘琴還有個妹妹,是航母操舵兵。
哪怕是當家做主的陸父,也不敢對鐘琴太過放肆。
“阿姨,求你...鬆開我,我頭皮都要被扯掉了!”
陸母后退一步,打量她的目光,充滿嫌惡。
“周梓菁,陸辰桉不知道你是什麼路數,可我知道!”
她雙膝往前一頂,跪在潮溼地面,向陸母苦苦哀求。
“阿姨,你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我會改過自新!”
“如果你真的自愛,又怎麼會去長安會所工作?”
周梓菁哭得聲嘶力竭。
“阿姨,我家境不好,我沒辦法才去那裡掙錢。”
陸母哼笑。
“周梓菁,做人要有底線!你連自己都可以出賣,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到的?”
“阿姨,不是這樣的!”
周梓菁情急之下,居然伸手去抱陸母的腿。
陸母迅速躲開。
“周梓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