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揣著明白裝糊塗。”
江一眠捂住吻在腰間的唇,“真的不行,別鬧。”
傅承焰有些暴躁地扣住江一眠的手腕按在他身側,眉宇間凝著不悅。
他不明白江一眠為什麼突然轉變態度一直拒絕他,看著人想了很久很久,才後知後覺地問了一句,“還疼嗎?”
江一眠不好意思地避開他的目光,“……還有點。”
“那算了。”傅承焰立馬鬆手,暴躁全消,把人重新攬進懷裡,下巴埋在他肩窩溫聲說,“我們睡覺。”
別胡說
關於明月山村民們安置的問題,最後的決策是怎樣,江一眠並不清楚。畢竟傅承焰只是聽他說想法,但不一定就會採納。江一眠也不再問,他的本意也只是提個建議,提個可供選擇的方案而已。
何況這個方案前期看來還會犧牲傅氏的利益,但是從長遠來看,究竟是利是虧也未可知。傅氏的實力不容置疑,只要運營做得好,後期很有可能抵消虧損持續盈利。不過傅承焰是決策人,他肯定也還有更有利於傅氏的方案,這些江一眠左右不了。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中午,事情已經敲定。
但傅承焰並沒有當天離開,而是決定帶江一眠去一趟明月湖。
從吊腳樓上能清楚地看見明月湖,但走山路過去,路程並不短。
此刻傍晚時分,雲霞穿透林間茂密的松針,霞光如星辰般灑在林間,灑在兩人身上。山路只能容納一人行走,傅承焰走在前面,牽著江一眠,時不時回頭看他。走到苔蘚多的地方,傅承焰會細心提醒他注意腳下。
這條路村民們並不常走,畢竟明月湖對村民們來說是神聖的存在,只在重要的祭祀日子才會聚集在湖邊舉行祭拜儀式。
所以路邊的野花都垂到了腳上,本就不寬的小路被各色的野花佔據了一大半。
“小心,別被這藤蔓植物絆倒了。”
江一眠抬腳跨過類似於粉色牽牛花那樣的藤蔓花朵,笑著說,“我又不是小孩兒,你不用這樣。”
傅承焰拉著他從蜿蜒的小路出來,終於見到了明月湖,波光粼粼的湖面碎了漫天的晚霞,猝不及防撞進江一眠澄澈的眼眸裡。
“怎麼不是小孩兒?”傅承焰不看美景卻看他,“你十八,我二十七,你自己算算你小我多少?”
江一眠收回落在湖面上的目光,仰頭迎上他的黑眸,“八歲零兩個月十八天。”
傅承焰順勢親了下他的唇,“算這麼仔細?你該不會很在意年齡吧?”
“我沒有,”江一眠解釋,“就是一下就算出來了,不是介意年齡差。”
傅承焰勾住他的腰,佯裝不悅,“你是不是嫌我老?老牛吃嫩草?”語罷就吻住他的唇,不給他回答的機會。
江一眠被吻得呼吸大亂,山中無人,鳥也未鳴,此刻彷彿萬籟俱寂,只有他的呼吸聲顯得異常清晰。
但傅承焰還是不饒他,把人抵在旁邊的一顆松樹上,真打算吃了這嫩草。
江一眠連忙叫停,“我真沒……那個意思,你別鬧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