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看戲。
而在他準備的過程中,江岫白與姜子昂二人已經抽出本命佩劍,持劍對立。
姜子昂的劍要比江岫白的寬一些,但也到不了重劍的程度,算是寬劍。比起斬情的輕盈靈動更多了幾分厚重。
如果說江岫白的劍意是雪山上的萬年冰,那姜子昂的劍意就是金石堆裡的冰冷。這是兩種不同的冷意。冰山無情,卻能融化成春水。但金石就算捂熱了一瞬,卻終究會冷下去。
二人的劍意在抽出劍的一瞬間,便已經是在無形比拼了。那充斥滿整個空間的劍意讓不曾煉體的宋淮之有些難受,從儲物戒指裡掏出一個小型的庇護陣法盤啟用,將自己籠罩隔絕開,這才好受些。
肉眼來看,二人只是負劍而立,但若是劍意能顯性,便能看見二人之間的熱鬧。兩股劍意撞擊充斥,割裂空氣發出破空聲,幾乎抽乾了那一片區域的空氣。
漸漸的,地上被無形的劍氣割出一道道數寸深的口子。隨著華光一閃,很快又恢復平整。
一炷香後,二人同時後退一步,額間似有汗珠滴落。
“你很厲害。”姜子昂眼中戰意愈盛,幾乎到了熾熱瘋狂的程度,“我在你的年齡,劍意遠不及你。”
“若是你開啟劍域,我已經輸了。”江岫白並不因為他的誇讚而自滿。
“不。”姜子昂搖頭,“我的劍域,是我踏入化神才領悟的。而你的劍域,只怕在金丹期便有了雛形。”
“不過。”他握緊手中長劍,雙眼亮的嚇人,“在劍道的修行上,我不會輸給你。”
江岫白見他如此,心中滿是棋逢對手的痛快,“我也不會。”
“我修為比你高,若是加上修為,對你不公平。”姜子昂手持劍時,話似乎多了一些,整個人好像也生動了一點,“不用靈力,只比劍。”
“好。”江岫白昂首,沉聲道:“請。”
一字落,二人身形同時消失。宋淮之只覺得自己眨眼的功夫,二人便戰在了一起。
劍身相碰,金石撞擊之聲清脆如鳥鳴。
他二人的速度極快,不用半分靈力,全靠劍意與劍招對拼,三息內便過了百招。這樣快速的動作,宋淮之只有用靈力附著在眼部,全神貫注地盯著他們,才能看清。
江岫白白衣飄然,雖是寬袖長袍,行動起來卻沒有絲毫不便,反而有一種羽化飛昇之感。斬情輕盈靈動,翻轉間便將姜子昂的劍挑起又壓下,死死糾纏。
二人愈戰愈快,姜子昂抓住時機,手中長劍翻轉,用力向下抽出。身形一轉,長劍順勢一劃,便直接割斷了江岫白腰間束帶。
但,與此同時,斬情也劃破了他胸口的衣服,露出裡面的中衣。
一沾即分。
江岫白隨手用冰將斷裂的束帶凝聚起來。姜子昂也同樣凝出金屬環扣,以金絲為線,縫好衣服。
這一次交手,不輸不贏。
宋淮之坐著看了半個時辰,確切的說,是欣賞了半個時辰江岫白的美貌。眼瞅著他們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