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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感受到寒意的工藤也不再說什麼來刺激安室透了,他在心裡非常真誠地對這個世界的零道了歉。
如果沒有那個莫名其妙的扮演任務,他是不會用這種方式來刷存在感的,現在做都做了,也只能在一切結束後想辦法彌補對方了。
只是一想自己拉出來當靶子的所謂威士忌樂隊裡到底還有什麼成員,工藤就在內心汗顏了。
糟糕,感覺會被安室先生手撕掉!
眼下他已經吃完了三明治,留下的最後理由也消失了,趁警方還沒來,安室先生也還沒氣到要動手,他還是快溜吧。
工藤擦擦嘴後動作飛快地把該付的錢放到了吧檯上,抄起帽子口罩墨鏡戴好後就對室內的其他人揮了揮手,一副準備離開了的模樣。
“誒…四季哥哥不留下來,等下一起去做筆錄嗎?”柯南驚訝地看著工藤,“這個案子明明是四季哥哥破掉的吧?”
“什麼?跟我沒關係。”工藤故意露出訝異的表情,非常無辜地聳了聳肩,“我只是吃飯路過而已,頂多算目擊者,現在連兇手都自首了,目擊者還有其他店員,也沒我什麼事了吧?”
“話也不是這麼說的吧……”柯南條件反射無語地吐槽了一句。
“沒辦法啊,我已經提前跟人約好了。”工藤狀似無奈地晃了晃手機,令柯南想起了公園裡對方打的那通電話,“要是這次遲到了,我絕對會被他揍的…實在不行的話,拜託小柯南幫我跟警察們說一聲,週末我再去警視廳一趟?”
“那個人就是四季哥哥說的綠川嗎?”柯南好奇地多問了一句。
“嗯?不是哦。”
工藤下意識在腦內把諸伏景光的臉替換成了松田陣平……然後打了個冷顫。
他發自內心地感慨:“那簡直是鬼故事吧,那兩個人的性格完全不一樣的。我說的其實是我的幼馴染啦。”
工藤看上去心有慼慼,毫不掩飾地吐槽時卻還是沒忍住輕鬆地笑了起來:“那傢伙之前看著我遇到了很危險的事情,所以再見面後就喜歡上了挑我的刺,我們花了一段時間才重新和好的……我現在可不想再惹他生氣了。”
這段話工藤說的其實是自己和快鬥,因此也格外真情實感,連共鳴都悄悄往前又爬了一點。
顯然,萩原研二也不是很樂意惹松田陣平生氣吧。
“好了好了,我先走啦~”
“等等,我送一下四季先生吧。”那邊的安室透忽然出聲,從吧檯後拿了個裝好了的打包袋匆匆走來,“而且有些話想跟四季先生說說,可以嗎?”
由於他提前跟榎本梓小聲說過了,所以那邊的小梓小姐看上去一點也不驚訝,倒是柯南有點猶豫。
也不知道安室先生要跟四季哥哥說什麼……好在意啊!
“這樣。”工藤也不慌,他爽快點頭,“那好啊。”
他也很好奇安室透要跟他說什麼來著。
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門,順著街道走出一段距離後,安室透才站定了腳步。
“我看四季先生很喜歡我做的三明治的樣子,如果不嫌棄的話,這些就送給四季先生了。”金髮服務生把手裡的打包袋遞了過去,笑容清爽,“也謝謝四季先生這次幫忙破案了。”
工藤眨了眨眼,也不推脫地收下了三明治:“不客氣?其實真的和我沒什麼關係,安室先生也看出犯人是誰了吧。”
“哈哈,我沒有那個能力啦。”安室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隨後像是不經意地說,“說起來,四季先生的樂隊叫什麼名字?”
“噯……”
“【威士忌樂隊】。”他笑了笑,“這個是我們樂隊的名字哦。”
“聽上去四季先生和你的同伴們好像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