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泛白,這幅表情讓安室透察覺到了什麼,後者又喊了幾次他的名字:“四季桑?四季?……萩原!?”
這座橋因為太低,河面上常年是沒有船隻的,這個時候也就正好方便了【松田陣平】的動作,他不需要再擔心會波及到下面的普通人,所以他的目的就只有登上這座暫時沒什麼人存在的橋。
二、一!
“……來不及了。”安室透聽見【萩原研二】不自覺地呢喃了一聲。
什麼來不及……?
倒計時,已經來不及了。
這個時候【松田陣平】距離最安全的位置還有一段距離,從這個地方哪怕丟出去了,炸彈的餘波他也是絕對躲不開的,但他沒有別的選擇了,只能將那個袋子狠狠甩向河面。
被丟下橋的牛皮紙袋裡,有什麼黑色的東西上面的倒計時在半空中歸零,然後發出了急促的滴滴響。
下一秒,灼熱的火光在半空炸響開來。
由於橋上本來就沒幾個人,又都在【松田陣平】衝上來時被嚇跑了,所以最後,被爆炸的餘波掀飛出去的傢伙就只有他一個了。
更倒黴的是,滾了幾圈以後,他的後腦勺重重敲在了路燈的杆子上,哪怕他及時護住了幾處要害,也眼前一黑。
在這邊的視野徹底暗下去前,【松田陣平】——倒不如說工藤,只有一個想法。
看來大阪挺克他的,每次來大阪怎麼都要被炸彈炸飛一次呢?
與此同時,正坐在安室透車上的半長髮青年忽然呼吸急促了起來,他抬手捂住胸口,神色說得上扭曲,瞳孔收縮著,看起來陷入了痛苦的狀態之中。
安室透什麼都沒來得及做,就聽到他從喉嚨裡艱難地擠出一聲驚叫:“——小陣平!!”
四十六隻松田
工藤再次在【松田陣平】的身體裡醒來時,病房窗外照進來的光已經是昏黃的了。
他動了動鼻子,不出意料地聞到了熟悉的‘醫院的味道’。
除此之外的話——
工藤半闔著眼,身上的無力感隨著他對肢體恢復掌控而逐漸消失,他感受到的除了只要在這個馬甲體內就無止盡的頭疼以外,還有一些細碎的疼痛,不過對總是奔波在最前線的工藤來說這些也都是家常便飯了,可以忽略不計。
啊,這樣看來,他躲得也挺不錯嘛,起碼沒跟上次在大阪時一樣直接被炸進重症監護室……話說,是不是少了點什麼?
想起當時被餘波甩到路燈上的那一重擊,工藤心有慼慼地感受了一下後腦勺的疼痛。
搞什麼啊,難道這個世界上是有‘工藤新一的後腦勺必定被重擊’的基礎設定的嗎?那裡到底為什麼會那麼巧合的剛好有根電線杆出現在他腦袋後邊啊!
【……這難道不是工藤先生你計劃好的嗎?】腦海裡響起了系統美滋滋的聲音,【就這麼一場戲下來,我們收穫了百分之五的震驚進度呢!而且現在還在持續緩慢增長,太棒了,不愧是工藤先生!】
和原本就有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