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江戶川柯南打斷了他,一臉‘這個你還說謊’的表情,“畢竟你的樂隊裡又不止一個人現在是‘組織成員’,蘇格蘭還跟琴酒搭檔過,你想知道他們的任務資訊的話,隨時都可以知道。”
工藤眨眨眼。
還真是,但他能說是嗎?那必須不能啊。
“是巧合。”於是工藤堅定地說,“我是他們的老闆沒錯,但我可不是那種會擠佔員工私人空間的老闆。”
江戶川柯南為成年的自己的不要臉而深吸了一口氣。
怎麼回事,長大的他怎麼變成安室先生那種睜眼說瞎話的大人了?
工藤看出了他的內心想法,對此表示自己很無辜,他把咖啡杯放回桌子上,無奈地聳了聳肩:“我沒有阻止你。”
這句很突兀的話意思也很簡單,柯南順利地理解了:我的確沒有說真話,但我也沒有阻止你挖掘真相。
而且什麼叫睜眼說瞎話,這叫守口如瓶。
“發現和確認真相不是偵探的職責嗎?”工藤對桌後的柯南笑了一下,“在找到證據前,無端的‘指控’可不會被我接受哦,偵探。”
他還差最後1的進度,所以不能親口對柯南坦白自己做這些事的目的,但是他的確從來都沒有阻止柯南發現真相,否則也不會把人帶到自己除了裝修以外沒來過幾次的辦公室裡,還跟人這麼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聊天。
這就是默許柯南問他平行世界的事情了。
小偵探皺起眉,又舒展開,坐回了椅子中間。
那天在水水晶的展覽,是以所有人都被疏散、除了黑衣組織以外的所有參與襲擊的勢力都被抓了(動物園的幾個成員也落網)為結束的,事後基德那傢伙腳底跟抹了油一樣,溜得特別快,他都是第一次見基德這麼迫不及待地逃跑。
柯南猜測是因為基德也被平行世界的情況嚇到了…但仔細一想也不應該啊?基德又跟琴酒不熟。
基德的事情放到一邊,除此之外就是那個很嚇人的身份問題了。
“……所以,琴、黑澤先生真的是前公安?”柯南打了個磕絆。
柯南知道同位體不至於在這種事情上撒謊,自己心裡也因為各種細節而認同了這個答案……但怎麼可能那麼輕易就接受了啊,他恨不得是自己推理錯了!
工藤對他投去了略帶同情的視線,然後殘忍地給予了肯定的答案:“當然了,其實我第一次得知在別的世界裡陣哥是殺手時,也挺震驚的,只是考慮到‘我’的職業也不是那麼單一,相較起來就沒那麼驚訝了。”
這是安慰柯南的話,因為差別太大了,所以工藤其實一直沒什麼代入感,他也並不覺得陣哥和琴酒有什麼相似之處,完全把他們當兩個人來看。
只是柯南這邊因為陣哥需要偽裝琴酒,此前估計是把小孩嚇了個狠的,現在突然又說其實是公安,也怪不得柯南他們難以接受了。
反差太大了嘛,你和我說這是公安?日本公安藥丸!
柯南完全恍惚了,工藤看了他一眼,感覺怪不得當初他被同化的時候,其他人就喜歡逗他……用他們世界的發展去逗這個世界的柯南,好像確實、很有意思?
工藤憐憫地用眼神隔空搓了一把同位體的頭毛:沒關係的,同位體,就當被逗是幫忙搞掉組織和復活那些人所必要的代價吧。
這樣想是不是好多了——當然,因為他被幽靈們拜託過不能把他們可以復活的事情告訴別人,所以這個‘好多了’的問題也只是放在心裡想了想。
【慘,柯南好慘……】連繫統都在工藤腦海中同情了一秒。
那天突然接受這樣的炸彈,柯南迴去的時候都是恍惚的,反應了這麼多天後後勁又上來了,所以才一時間無法回神。
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