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衝矢昴也想起之前看到對方的表情古怪,似乎知道會發生什麼一樣。
而且,他們都在這裡聽歌……那他們來聽排練的物件呢?怎麼沒有一個人想到這一點?
想著,他看向了高臺,上面的樂器還擺著,但人都不在了。
衝矢昴在思考什麼安室透自然是不知道的,這個金髮公安站在正遲鈍又迷茫地詢問剛剛發生了什麼的幾人中間,有點懷疑人生了。
啊?
剛剛不就是平行世界的松田唱了首歌嗎?雖然是難聽了億點,但也不至於群體裝失憶吧!
還是說他們真不記得了?松田原來還有這個能力?
“安室先生看上去好像還記得發生了什麼?”衝矢昴忽然問。
安室透自己雖然還沒反應過來,為什麼聽完【松田陣平】唱歌后所有人就都不記得了…但一碰到赤井秀一提問,他自然是忍不住會出聲的,就是花了很大功夫才忍住在孩子們面前冷笑的衝動。
“我也不記得了,但應該也只是聽歌吧?大不了之後可以問問神奈先生他們本人呢。”安室透假裝自己也跟其他人一樣失憶,他完全無視了衝矢昴明顯不信的眼神。
不信有什麼用,有本事你直接問他啊,赤、井、秀、一。
反正安室透的這個提議其他人都很贊同,他們也是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問:“說到這裡,神奈哥他們人呢?”
“在這兒~我們剛剛練習完從後面下來喝了口水,看你們聊得開心就沒來打攪你們啦。”
循聲看去,正攬著幼馴染走過來的【萩原研二】笑眯眯:“大家下午好呀——剛剛小延的表現不錯吧?”
安室透的眼神很複雜。
萩原,平行世界的你睜眼說瞎話的能力比你強啊。
起碼他認識的那個萩原是做不出問被松田陣平歌聲摧殘的人‘小陣平唱的怎麼樣’的。
被他攬著的【松田陣平】神色不是很自然,瞭解松田此人的安室透一下就看出來對方這是心虛的表情。
以前在警校的時候,每次松田真做錯了什麼事被對方的幼馴染抓包,就會低頭露出這樣的表情,而他則是在旁邊犀利指出‘松田心虛了就是他乾的’這件事、然後跟對方互相傷害的那個人。
……安室透愣住,又輕輕晃了下腦袋。
奇怪,最近他總是會頻繁想起警校時期的事情,難道是因為觸景生情嗎?哈,那他還真是臥底失格,居然這麼多年了還會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
【打賭金髮混蛋現在在懷疑人生。】他不知道的是,被他‘懷念’的那個松田本尊正在幸災樂禍地大聲嚷嚷,【賭五個菠蘿包!】
【不賭,一眼就看出來的事情。】伊達航義正詞嚴,【而且我們現在吃不了菠蘿包,賭了也沒用,松田。】
【小陣平就是打算白嫖我們的菠蘿包呢。】萩原研二也跟著起鬨,【用這種事情來賭多沒意思,要賭就賭小工藤剛剛到底唱失憶了幾個人吧?】
【這個我們現在也還是沒辦法數啊,萩原。】諸伏景光無奈出聲,然後悄無聲息地把話題又引導回了自家發小身上,【而且我比較好奇為什麼zero沒事,難道是聽出抗體了嗎?】
但以前松田唱歌都是在喝醉了以後,那個時候zero一般也都跟著喝醉了,理論上,zero是沒聽過鬆田唱歌的啊。
而且恕他直言,松田唱歌雖然難聽,但好歹只是五音不全還特別投入和自信,對自己唱成什麼樣絲毫沒數。
跟工藤陣平比實在是罪不至此……
被隨身聽們當成打賭內容的工藤本人:“……”
因為計劃需要找一個人來吸引安室透他們注意力,於是諸伏景光幾人提議讓【松田陣平】唱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