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我就不用再想辦法避開後面的任務了。”工藤苦中作樂地說,還因為扯到傷小小吸了口涼氣,“……琴酒應該不至於讓受傷的人去拖後腿吧。”
松田陣平幽幽出現:【你猜降谷會不會知道你中槍的事情。】
工藤僵硬了。
萩原研二還算樂觀:【起碼小降谷不會隨便為難一個傷患嘛。】
工藤則是痛苦面具,犀利指出:“如果這個傷患不是用的他已死幼馴染的臉跟身份,還是組織成員的話。”
隨身聽們同情地不發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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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覽廳裡,在殺人魔倒下並被警方圍住之時,安室透的心臟莫名漏跳了一拍。
他條件反射地看向了子彈襲來的方向,可反應過來後自己也不清楚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動作。
總感覺,有什麼他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了一樣。
這種突如其來的緊繃出現的時機實在太微妙了,也因此,安室透疑惑了一下後就立馬聯想到了蘇格蘭那邊——該不會是那個人出什麼事了吧?
眼看著警方也準備派人去狙擊了殺人魔的樓頂檢視情況,安室透也不再等待,他乾脆拋下已經去找名單了的賓加,快步逆著人群走向了藏身另一側透明走廊中的銀髮殺手。
“——看來這個蘇格蘭沒有原先那個聽指令啊,琴酒。”這邊本來心情也不怎麼樣的琴酒剛拿起煙,就聽到了討厭的神秘主義者的聲音,“但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會願意讓一個背叛了組織的代號再度出現……”
琴酒懶得看來人,也懶得給任何反應,自顧自點了煙。
“難道你就不擔心那傢伙拖後腿,或者暴露你們的位置嗎?”安室透看上去絲毫不惱,只是語氣裡帶著點嘲諷,“畢竟上一個蘇格蘭就是公安臥底了,誰說這個後輩就一定沒問題呢。”
旁邊的伏特加恍然:對哦,波本應該還沒見過蘇格蘭的長相,又篤定當年看著蘇格蘭死了,所以誤以為之前他跟對方說的‘蘇格蘭負責狙擊’是一個代號蘇格蘭的新人?
琴酒瞥了眼伏特加,沒直接點明波本的真正來意。
誤會?對這個煩人的傢伙而言,世界上是沒有誤會的,誰能肯定波本就真的完全不知道蘇格蘭長什麼樣?討厭的神秘主義者那雙眼睛裡的算計都快要溢位來了。
根本就是在他們彼此心知肚明的情況下,直白地在向他打探更多那個蘇格蘭的資訊。
琴酒還記得朗姆一開始說的是要用這個蘇格蘭來釣魚——他對蘇格蘭究竟是本人還是假扮的不感興趣,但是對有可能被蘇格蘭釣出來的老鼠,可是非常感興趣的。
也因此,琴酒不介意把線放長一點。
於是,他毫不多言地直接接入了頻道,嗓音低沉:“蘇格蘭,彙報情況。”
然而意料之外的是,對面沒有回覆,只有一陣陣的雜音。
這下三個人都意識到蘇格蘭那邊出現意外了,而伏特加忽然舉起手機:“大哥,收到了蘇格蘭的訊息!他說遭到襲擊後手臂受傷,先撤退了!”
一時間,走廊裡三人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遭到襲擊?究竟是有預謀的還是突發性的?蘇格蘭現在情況又怎麼樣?
琴酒立刻做了決定,冷聲:“撤退,不要留下痕跡…賓加還留在裡面?讓他殺了目標。”
……>>
工藤忍住了摸鼻子的衝動,即使他現在忽然很想打噴嚏。
在給伏特加發訊息的時候,他已經從天台上想辦法離開了,正好到了大樓內部的洗手間處理了一下傷口——得虧他的琴包裡還放了點繃帶,把衛衣脫掉後簡單包紮了一下也就夠了。
只不過,工藤在給手臂上的傷口止血處理後沒有就此停手,而是對著鏡子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