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就這樣直視著他,雨漓根本不怕,看向他的目光時眼中帶著點戲謔,彷彿是挑逗,其中卻帶著一點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威脅。
這些對光來說一點用都沒有,他用靈識來看事物,任何人在他面前就像是一面透明的鏡子,他可以從中看出他自己的身影,以此來判斷他到底做的對不對。
他在撒謊……可為什麼呢?
農荷殷咀嚼了一下雨漓的執念,女生很渣,然後他甩了她,他來到這裡不喜歡她了,執念就完不成了。
所以……?
農荷殷很真誠地問道:“你的執念是什麼呀?”
雨漓:“……”
“額……”
他打了一個坎,語氣莫名有些停頓,而後他才笑道:“無非就是想要那個女人給我道個歉唄,畢竟當年我也是付出了一點感情的。”
在他說完,光猛地閉了閉眼,尖銳的耳鳴聲在腦中震盪,他能感受到這次的耳鳴更加厲害,說明這次雨漓說的謊比上次還要大。
他不能理解。
農荷殷:“哦哦,那那個姑娘應該很好吧?”
雨漓:“好什麼好!”
他聲音有些大,一瞬間農荷殷和光有些懵,意識到自己過激了,他僵了一瞬,連忙調整自己的狀態,他繼續道:
“她啊,也就臉蛋好看一點,渾身上下缺點多的不能再多了!”
“吃的多,還喜歡罵人,性格和男人一樣,根本不會討我們的歡心,偏偏還有很多人喜歡她,他們啊,還是太年輕了唉。”
“笑話,有一次她還想偷他的酒喝,結果被我給發現了,她自然沒有喝到,當時她的臉色呀,現在想想,還真是有意思。”
他噼裡啪啦說完一大堆,等他重新看向農荷殷的時候,卻發現她在偷偷的笑。
雨漓藍色魚尾甩了甩,撐著下巴問她,“你笑什麼呢?”
農荷殷抿著唇,身體笑得一顫一顫的,過了一會兒,她才道:“雨漓,你很喜歡她吧?”
雨漓聽後眼眸瞬間睜大,似乎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笑話,他冷笑了下,道:“我不喜歡她!”
耳鳴聲再次襲來,光深深撥出一口氣,他實在是忍不了了,為了他的安寧,為了他的健康,他有必要提醒一下這位鮫人。
光面無表情和他說,“你在說謊,三次,我耳鳴了三次,一次比一次響,再來一次,我有些受不住。”
“噗嗤。”
農荷殷最先忍不住笑出來,光不說話則已,一說話簡直將人整的明明白白的。
其實就算是光不說,它也可以看出來雨漓很喜歡那位女子,畢竟這麼多年以來,那些記憶抵過了時間的磨礪,像是融入他的骨血一般,一刻也沒有忘記。
她笑道:“雨漓前輩呀,你剛剛在說到她道時候眼底是笑意呢,而且,關於她的事情,你都記得很清楚,我想,這是喜歡吧。”
雨漓:“……”
他幽怨的目光落到農荷殷身上,彷彿在譴責她為什麼要看的這樣通透,明明他已經極力的掩藏他的感情了。
這些話,他沒法反駁。
雨漓忽的安靜下來,嘴角有一絲苦意,“你說的對又怎麼樣?我又見不到她,她當時就是喜歡上別人了!還把我害死了!我不恨她都算是我大度!”
光抬起眼,淡淡道:“你不相信她。”
雨漓嗤笑,“相信她?要怎麼相信她?親眼看著她與別人親吻麼?”
“還是用她的劍刺穿我的這?”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自己的心口,期間之間略微瑟縮了一下,像是不敢觸碰那塊早已好全的傷痛,每當想起一次,便是一陣心痛。
提起這些,雨漓並不顯得可憐,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