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接到手下的密保,陳自在他們是坐軍機走的。”
“起初我還以為是小爺你派的,一打聽是魯東趙家那邊派來的,我再打陳自在的電話,他直接關機了,如今連衛星鎖定也失效了。”
“我尋思著這裡邊怕是有文章,所以跑來向小爺您請示。”
程安民一口氣說道。
“他們走了多久了?”
秦繼勃然大怒。
“大概有三個小時了。”
程安民道。
“壞了,三個小時,都可以去華夏任何一個地方了,還愣著幹嘛,趕緊給我打電話,查出那架軍機去哪了?”
秦繼一拍額頭,大叫不妙。
“我查過了,是去了粵東。”
“趙家的眼線說,好像是鬼市的杜飛燕找了趙家家主,從魯東調的飛機。”
程安民連忙道。
秦繼坐定了下來,沉思了幾秒後,皺眉道:“情況有些不妙,父親正在粵東跟蔡家談醫藥的事,陳自在這會兒突然去了粵東,還是走的鬼市渠道,怕是要對父親不利。”
他雖然坐擁天下,但其實並不是絕對的統治,就像是魯東的趙家、鬼市、柳家等秦侯親自扶植的地方勢力,名義上聽從秦幫號令,井水不犯河水,但真要管制這些人,卻也是絕不可能。
至少趙家、柳家,還真沒把他這個無冕之王放在眼裡,尤其是粵東這片富裕之地,被柳仲牢牢把持著,秦繼一直都啃不下來。
如今陳自在突然去了粵東,連聲招呼都沒跟自己打,還走的是鬼市的渠道,顯然八成是要叛變了。
父親正在粵東談醫藥,陳自在可是大秦醫藥廠的核心骨幹,這時候出走,無疑是一把尖刀,要反傷他們父子。
“二叔,你立即給我父親打電話。”
“不,我親自打。”
秦繼想了想,拿出加密的座機,飛快的撥通了程苦的號碼。
在簡單聊了幾句,結束通話電話後,秦繼終於是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小爺,如何?”
程安民迫不及待的問道。
秦繼笑道:“別看我這爹,平素被我母親管的是服服帖帖,關鍵時候還是有點頭腦的,放心吧,他已經請來了崑崙山聖少,孫無忌師兄。”
“當今天下,論修為,除了四絕之外,還真沒幾個人是我這師兄的對手。”
“有他在,柳仲翻不起什麼波浪,些許父親這一趟還真能幫我把柳家給剷平了。”
秦繼欣然道。
“小爺,那陳自在……”程安民問道。
“既然聖少要對柳仲下手,陳自在這就是自尋死路,他不想活,咱們就成全他。”
“你立即帶一批殺手去粵東,一旦聖少除掉了柳仲,便下手除掉陳自在。”
“記住了,柳仲不死,你們千萬不能動手,我可不想節外生枝。”
“畢竟陳老在醫藥廠還是很有威望的,讓人知道是咱們乾的,有損眾人計程車氣。”
秦繼道。
“還是小爺想的周到,我這就去粵東。”程安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