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相鬥。
秦羿的橫空出世,就像謎一樣,誰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實力。
龍塔作為大師級鬥士,有近兩萬斤的氣力,塗遠也有萬把斤的氣力,連同著連他都忌憚三分的甘霸,這些人居然全被秦羿給端了。
秦羿的可怕不在於他的實力,而在於他的詭變。
恰如此刻,兀遜怎麼也不相信秦羿能敵的過他的拳頭,可這個狂徒卻不顧他的好意,執意要與他決一死戰,這實在讓人難以理解。
“行風,姓秦的現在幹嘛?”兀遜搖了搖頭,驅散心頭瀰漫的恐懼。
“從一回來就在屋裡睡大覺,中午去找了朱小玲風流快活,下午又去了黑珍珠的斷情居,具體幹了什麼,由於我的人沒法進去,無法得知。”
“不過,我剛剛接到訊息,秦羿這會兒一直在屋裡睡大覺。”
鄔行風道。
“怪了,離比賽還有兩個小時了,姓秦的真的一點不擔心,他還能睡得著嗎?”兀遜蹙眉道。
“是啊,此人真是個沒心沒肺的怪人,行事不羈,吃不懂他的路數啊。”
鄔行風嘆了口氣道。
“不過兀爺儘管放心,我的暗線就在秦羿身邊,據他所說,秦羿殺掉龍塔等人靠的並非實力,而是下毒,對付甘霸則是靠汙穢之物破了功,他個人的實力應該在黃金、大師之間,也就一萬斤的氣力上下。”
“咱們假使姓秦的真有什麼丹藥提力,也不可能拔到五萬斤,所以,這一局無論如何他都是自尋死路。”
鄔行風頓了頓,分析道。
“說的有道理,他未入北嶺前,我那會兒只有不到三萬斤的氣力,他哪知道國師日日給我賜聖酒,再加上你的丹藥,讓我突破了蒼狼煉體術的極限,氣力倍增,達到了中期宗師的境界。”
兀遜傲然道。
“是啊,這說明國師還是看重兀爺的,姓秦的不得天時,不得地利,他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鄔行風道。
“嗯,走,飽餐一頓,今晚老夫就要殺賊。”
兀遜捏緊拳頭,心頭顧慮全消,大手一揮,朗聲笑道。
秦羿一直在房間內睡大覺,有了夜叉圖騰與符皮,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養足精神。
到了下午,黑珍珠親自端著烤制的鹿腿與上好的果蔬,送到了一號館,喚醒了秦羿。
“珍珠,你怎麼親自來了?”秦羿爬起來,肚子裡已是飢腸轆轆,也不客氣,甩開腮幫子就是一頓吃。
“這麼關鍵的時候,我怕別人對你不利,凡事還是謹慎些好。”
黑珍珠道。
“嗯,還是你想的周到!”
“牡丹那邊有什麼交代?”
秦羿嚼著鹿肉,含糊不清問道。
“王沒表態,上次她在鬥獸場丟盡了面子,這一次怕是不會親自出席。不過我看的出來,她對於你平了北嶺,還是很開心的,北嶺那邊是繆正的晶石庫,你這一次算是斬斷了他一條胳膊。”
“老實說,王現在跟我一樣,完全吃不透你的套路,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邊的了。”
黑珍珠拿出手絹擦了擦秦羿嘴角的油漬,溫柔笑道。
“我能是哪邊,當然是你這邊的。”
“好了,我該走了。”
“今晚過後,島上的局勢怕是會更加動盪。現在很多人都知道你跟我走的很近,你最近別管事了,去百花宮陪牡丹去吧,她那邊終歸還是安全點的。”
秦羿叮囑道。
說完,兩人並肩往鬥獸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