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太多的人。
“昨天晚上神去刺殺廣王的時候,她說了一句,我們都被廣王耍了。”
“大師,這是何意?”
秦羿頭仍然很痛,摩挲著鬢角,問道。
“這其中的內情,除了廣王,誰也不會有答案了。”
“我今天去看了廣王,他已經醒來了,但依然受傷很重,說是要去東冥山行宮修養。”
“不管琴小姐如何,王城的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侯爺接下來作何打算。”
靈普問道。
“我想帶著父母的遺物,離開這,具體去哪,我現在還沒想好。”
“我需要時間思考,靜一靜。”
“如今,我只想離開。”
秦羿苦笑道。
“好,我和師弟也該離開了,我看擇日不如撞日,就此告別吧。”靈普站起身道。
秦羿起身告別。
待靈普離開後,秦羿在將軍府的院子裡走了一圈,才過了三天,他發現自己居然有些想不起琴婉的樣子了,每一次認真回想,頭就會疼。
院子裡也早已被清了乾淨,找不到任何一個與琴婉有關的東西。
父母的大仇報了,可惜秦羿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秦龍走了過來,見秦羿失魂落魄,把手中的一堆破爛遞了過來,“侯爺,這是夫人遺留的古琴,雖然破碎了,也是個念想,我本想燒燬的,不過也許教給你更為合適。”
“知道了,放下吧。”
秦羿道。
“對了,收拾東西,半個時辰後,咱們啟程離開。”秦羿吩咐道。
“是。”秦龍應允道。
王城已經不適合他們呆了。
無論是老黑龍的去世,還是秦文仁夫婦的血仇,又或是琴婉之死,所有的一切都瀰漫著悲傷的氣氛,壓的人快喘不過氣來。
秦龍等人都能明顯感覺到,秦羿的心境出了問題,就像是失去了一半的生氣。
若不離開,長此以往,這位王者怕是真就廢了。
秦龍走後,秦羿撫摸著繃斷的琴絃,哪怕是頭疼欲裂,他仍是在斷絃上崩出了那日對決,琴婉彈過的調調。
人的樣子還是想不起來,但這東西至少可以證明,這個女人在他心裡走過。
收拾了東西,秦羿迎著寂寞的落日,緩緩走出了酆都城。
當走出城門那一刻,秦羿的心裡瞬間就空了。
去他孃的王侯霸業,去他媽的愛情。
夕陽西沉,小道上,早已佇立著一個人。
一個將死,一個良心尚在的人,陸判。
他可以選擇沉默,但他做不到,他認為一個英雄不應該遭受這種殘忍的對待。
他選擇了死,選擇了真相。
是時候讓一切真相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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