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永璋。
不想讓其他人看到或許這樣那樣的永璋;乾隆只帶了近身暗衛就去了那地下室。而事後他無數次慶幸自己沒有讓其他人看到當時地下室裡的場景。
瘦弱蒼白更像是太監的男人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嘴中不停洩出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斷斷續續的喘息;衣衫並不凌亂可是就是給人一種狼狽不堪的感覺。
牆壁上吊著一個男人;另一個男人正抓著他進行著粗暴激烈的□,每一下衝擊都使得捆綁雙臂的鎖鏈顫慄著發出牙酸的響聲,作為承受的那方面上沒有任何痛楚;只有把五官攪弄得一塌糊塗的洶湧情|欲;兩眼徹底失了神。
地下室的中央坐著懶洋洋伸著長腿的俊美青年;在搖曳昏暗的燈光下越發呈現出半透明質感的象牙白肌膚像是發著微光,錯雜橫亙的捆綁傷痕鞭打血痕成了最妖冶的裝飾,不合身的粗糙暗藍外袍鬆鬆散散地搭在身上,僅僅遮住了要害,若隱若現成了異樣的誘惑。
眼瞼低垂微微暈染了疲倦,神色溫柔就像是身處仙境一般,只著白色裡衣的少年趴在他腿上就像貓崽子一樣似乎睡得安詳。
強烈的違和的對比。
穢|亂|淫|靡的地下室,因為他的存在而成為了煉獄。
似乎是突然從噩夢中醒來,永璋睜開了眼,萬千暗色在眸中斂去只餘虛浮的深邃。形狀優美修長的雙腿支撐他站了起來,走到了乾隆跟前,翩翩然如暗夜裡的鬼魅,讓乾隆不由摒住了呼吸。
“爺,不來一發麼?”永璋環住他的脖子,單薄的佈滿傷痕的胸膛貼上他,扭腰主動蹭上他的下|身。
這妖精。滾燙的欲|望在看到他眼底漠然的絕望和疲憊時候消散,乾隆心疼地撫上他眼下青色,“別這樣,永璋,你現在該休息了。”
如果是虛偽的關心或許永璋還能夠陪著玩笑,可是他偏偏就是判斷出乾隆現在的關心和擔憂是發自內心的,這讓他有點接受不了了,一手拍開了乾隆,永璋主動踮腳吻上他的喉結,“你追了我那麼久,費了那麼多心思,不就是想跟我上|床麼?不就是來一發麼,是男人哪來的唧唧歪歪?”
這人兒到底經歷過什麼遭遇了什麼,才讓他覺得對他好就是為了跟他雲雨?乾隆扣緊他不安分亂扭的腰肢,低啞的嗓音裡強行壓制下升騰的欲|火,“永璋,我是真心想對你好的,不是為了跟你……”
“你覺得我會信?”永璋打斷了他的話,奪過他手裡拿著的本來就是打算給“被折磨後的永璋”的衣服,示意小初過來幫忙穿著,“少給我表現什麼噁心的慈父面孔溫柔姿態了!在永璋病得快要死的時候你在哪裡?殘忍奪去了永璋所有希望的你有什麼資格給我再擺溫柔架子?那次□不過就是你情我願的一次交集,你未免也太當回事了。”
永璋曾經的頹廢和重病的確成了乾隆心裡揮之不去的愧疚,可是他分得清什麼是愧疚什麼是心疼什麼是真心,“過去對你的忽視和殘忍是我的錯,我道歉以及想補償,只是對你的喜愛也是真心的,無關愧疚,無關肉|欲。我想對你好,我想把你捧在手心讓你為了我而歡笑。”
比女子更加精緻的手從衣袖中伸出,一聲響指恢復了梅若鴻的痛感喚回了他的理智,讓他半邊沉淪半邊清醒著痛苦。大概猜測到了身後乾隆多麼震驚的眼神,永璋眉眼彎彎笑得天真,“喜愛?你喜愛我什麼呢?精妙的床技?這身皮囊?還是這個醜惡的魔化的鬼魂?”
乾隆皺眉,腦中突然有個念頭湧出,“永璋,你,莫非是在自卑?”
話一出口,父子倆都愣住了,目光陡然在半空碰撞,這回卻是永璋率先扭頭回避了他,“自卑?愚蠢的想法,爺有什麼好自卑的,少胡說了。”
偏執地把他人的喜愛都歸結於欲|望的誘惑,否認了自己所擁有的優點和美好,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