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萬和半夜在養豬場裡睡的正香,突然被一陣狗叫聲吵醒。
張萬和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
“屋外頭狗叫的這麼兇,難不成又有強盜進門?”
張萬和警覺了起來,這種事已經發生過一次了,不得不防啊。
張萬和先是在窗戶那裡扒開了一條縫,偷偷從屋裡往院子裡瞄。
院子裡黑漆漆的,一絲月光也沒有,張萬和屏住呼吸,側耳細聽,院子裡除了狗叫的聲音,沒有其他動靜。
張萬和披上衣服,又把抵門的木棍抱在手裡,又把之前周玉瑤給他的暗器拿上。
帶好了裝備之後,張萬和深吸了一口氣,開啟門燈,隨後在迅速開啟屋門,拿著手裡的木棍嚴陣以待。
藉著燈光,張萬和看到一個黑影騎上了牆頭,兩條腿已經伸到院牆裡面去了,看到張萬和,也是心中一驚,跳了出去。
張萬和手裡拿著木棍不敢追出去,恐怕外面有埋伏。
一兩分鐘之後,屋外響起了汽車引擎的聲音,隨後跑遠了。
此時的狗叫還沒有停歇下來,張萬和拿著棍子,小心的在院子裡逛了一圈。
院子裡沒有其他人,剛才一直是那隻老狗和熊大熊二在叫,而花花趴在一旁,不省狗事。
花花的嘴邊有一塊吃了一半的牛肉,張萬和把事情的前後聯絡起來,大概猜了個七七八八:有人來偷狗。
此時花花躺在地上,氣若游絲,恐怕很快就不行了。
張萬和趕緊將花花抱上車,以最快的速度開車趕到鎮上的獸醫站。
此時獸醫站裡靜悄悄的,只留有一盞門燈方便過路人。
張萬和趕緊拍門,大喊著:“牛醫生,牛醫生”
兩三分鐘後,一個瘦削的男人穿著睡衣,慌慌張張的跑過來給張萬和開門。
牛獸醫在獸醫站裡幹了十多年了,對於這樣的事情早已經見怪不怪。
以前張家村這家養豬那家養牛,經常就是半夜遭了瘟,農戶也是這樣慌慌張張拍門叫牛醫生去看看的。
張萬和抱著花花,此時的花花就剩一口氣了。
“牛醫生,麻煩你給它看看,好像吃了別人下了藥的肉,馬上就不行了。”
牛獸醫心領神會,立刻開啟獸醫站的門,連燈都不開,憑著感覺就拿了一包藥,立刻用水化開,喂到了花花的嘴裡。
花花喝了藥之後,立刻嗚咽了起來,張萬和抱著幾十斤重的花花,一臉擔憂的問牛獸醫能不能治?
牛獸醫告訴張萬和,自己也不太確定,自己下了點催吐藥,要是這狗能把吃的東西吐出來就好說,要是已經消化了,那恐怕他也無力迴天。
牛獸醫話音剛落,張萬和懷裡的花花就嗚咽了起來,隨後嗓子一卡,哇哇的吐了張萬和一身。
張萬和趕緊將花花放到地上,花花的身體已經虛弱的不行,嗓子仍然嗚咽著,好像還要吐點東西。
牛獸醫讓張萬和把身上的汙穢清理一下,現在把狗放到地上就行,他在觀察觀察,看這個情況,應該救的回來。
張萬和先從車裡把那塊牛肉拿給獸醫,希望他能幫忙化驗一下,隨後又給夏雨萌打了電話,把事情告訴了她。
張萬和在廁所,把身上花花吐出來的汙穢簡單的清理了一下,一出來,就看到夏雨萌的車子停在了獸醫站的門口。
夏雨萌慌慌張張的從車上下來,看到張萬和就撲了上來。
“我的花花現在在哪,它怎麼樣了?”
張萬和被夏雨萌揪住衣領,緩和了一陣才指了指獸醫站。
“剛才牛醫生已經用過藥了,應該沒什麼事了,是在村裡被人下了藥。”
張萬和覺得有些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