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已經開始配合著這個聲音予以清晰的反饋,告訴顧盡歡只要接受就好。
牧庭月忽然抬頭看到了顧盡歡眼裡的茫然,同時也在為她沒有表現出拒絕而暗自竊喜,於是重新吻著她的耳朵低聲哄勸。
“之前都是你主動的,這一次我來主動,交給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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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庭月一整天不見人影,時衡直到傍晚才想起來這茬。
想想昨晚牧庭月昨晚醉醺醺上樓去找顧盡歡的樣子,時衡有點擔心牧庭月會不會做了什麼冒犯人家的事,別再被顧盡歡用柺杖打一頓。
畢竟雖然牧庭月看起來已經陷進去了,顧盡歡倒是還清醒得很呢。
“阿月……牧庭月!人呢?”
時衡趁著別館沒什麼客人的時候上樓去敲牧庭月的門,結果敲了半天沒得到回應,又過了好一陣後,顧盡歡的門卻開了。
牧庭月頂著亂糟糟的頭髮探頭出來,一臉沒睡醒的樣子。
“幹嘛啊你,小點聲。”
“what…the fck?!”
時衡驚愕地看了看牧庭月從門後露出來的那一部分赤裸的上身,還有上面那些凌亂的吻痕和抓痕,眼睛瞪得差點掉出來。
“你們倆……又他媽揹著我按快進鍵了??”
“……等我一下。”
牧庭月回頭看了一眼被窩裡露出來的那半個後腦勺便關上門,不多時又重新穿著別館浴室裡備用的絲質浴袍出來了。
,!
均碼的浴袍對牧庭月來說有點小,所以大片的胸肌腹肌依然裸露著,更多明顯是歡好過後的痕跡大大咧咧地露在外面。
時衡重新將牧庭月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了一遍。
“嘖嘖嘖,看看你這一身戰果,你們該不會是從昨晚你上樓就開始……了吧?”
“不是。”
牧庭月懶得詳細解釋,隨手撥弄了一下頭髮推門回到他自己的房間。
才一晚上沒回來,牧庭月甚至開始覺得這間屋子哪哪都不好了。
東西太擠了,而且空氣也不好,最重要的是,被窩是空的!
時衡緊隨其後進門看到的就是皺著眉頭一臉不悅地站在房間中央的牧庭月,不由得有些疑惑。
“怎麼的了?一進來就一臉苦大仇深的樣?”
“在想新買的房子什麼時候能改裝好,不想住這兒了。”
“……不是,摟著媳婦睡一宿就開始嫌兄弟了是吧,我怎麼以前沒發現你這麼重色輕友呢??”
時衡費解地看著牧庭月只覺得拳頭梆硬,而牧庭月居然回頭給了他一個更氣人的回答。
“等你以後也有老婆了你就知道了。”
牧庭月說著從衣架上摘了套乾淨的衣服,拍了拍時衡的肩膀便匆匆離開房間,等時衡追出去一看,隔壁顧盡歡的門剛剛關閉。
……呵,可真是好兄弟。
時衡沒好氣的舔了舔後槽牙,看了一眼牧庭月的房門猛地把門撞上,走廊裡頓時傳來“啪”的一聲巨響。
顧盡歡的屋裡。
牧庭月剛偷溜回床上就聽到了外面關門的悶響,幸好別館房間的隔音足夠好,傳過來倒也沒多大聲了,卻依然吵醒了顧盡歡。
“……怎麼了?”
“沒事,你累的話可以再睡一會兒。”
牧庭月勾著懷裡的細腰親了親顧盡歡的鬢角,雖然才吃過這一次,卻讓牧庭月有了種已經與顧盡歡步入老夫老妻階段了的錯覺。
顧盡歡窩在被窩裡眨了眨眼,身上的痠痛感和疲憊一併湧起,只是她卻沒有真的閉眼繼續睡,而是有氣無力地應了一句。
“不行,今天還沒有練琴,得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