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顧老大也說道。
“過去看看。”葉瑾義率先跑過去。
只見林子旁邊是個斜坡,他們正在坡下,一個穿著綠軍裝的男人正在躺在地上。
臉上塗滿了油彩,看不出長相,但是躺著看著個頭應該不矮,最少也有180。
可見後腦勺有傷,流出來的鮮血已經凍成了冰碴子,腿呈不正常的彎曲,顯然是斷了,應該是從山坡上摔下來的。
葉瑾義上前探了探鼻息,慌忙道:“花花,快來看看,好像還有氣。”
聞言葉瑾樺也是趕緊上前先是摸了摸男人頸間大動脈,又翻了翻眼珠。
接著又檢視了後腦勺的傷然後說“二哥,砍兩棵粗樹枝來,做個擔架把他抬回去。”
邊說話邊把男人的胳膊腿脊椎骨都摸了一遍。
“我去。”葉瑾樺話音剛落栓子,柱子兩兄弟已經向林子跑去了。
“他現在什麼情況?”葉瑾義問道。
“後腦勺的傷不礙事,已經不流血了,可以回去處理,剩下就是這條腿,需要先固定好才能搬動他,以免二次傷害。
其他都是些擦傷,不致命。至於昏迷應該是太長時間沒有進食,餓的。”
說著話手也沒停,隨手從旁邊撿了兩根樹枝又從隨身挎包裡拿了繩子把傷者的腿擺好固定好。
弄好之後栓子兄弟倆也拖著兩顆長一米八左右,直徑差不多有10公分的長樹枝拖了過來。
葉瑾義拿了繩子上手做了擔架,幾人小心翼翼把人放在擔架上抬著往山下走去。
臨走葉瑾樺和葉瑾義不約而同的看了眼山坡上有對視一眼,顯然倆人都發現了,剛剛一直有人在上面窺視他們。
兩人暫時沒管隨眾人一起下山去了。
到了山下又馬不停蹄的把人送去了衛生室,衛生室三間房,一間診室,一間藥房,還有一間小屋,屋有一鋪炕。
後面還連著一個小院子,天暖的時候會用來晾曬藥材,貓冬的時候葉爺爺沒事兒是不來衛生室的。
好在葉瑾樺有鑰匙,開了門進了屋裡,把人安排在小屋炕上,屋裡面冷的像冰窖似的。
葉瑾樺打發人燒火,再去一個通知爺爺和他爹,她自己開始做處理傷口的準備。
器具該消毒的都消上毒,讓她二哥把男人傷腿的褲子從邊線拆開,這樣以後縫上還能穿,畢竟現在條件艱苦衣服褲子也是很珍貴的,不能隨意糟蹋了。
栓子在山上看葉瑾樺毫不避諱的在男人身上摸來摸去心裡就覺不妥。
這會兒更是讓葉瑾義把人家褲子都剪了,哪怕只是褲腿,但也是實打實漏了肉了,但是看人家二哥和爺爺什麼也沒說他們也不敢找葉家晦氣。
栓子想以後葉瑾樺要是嫁給他他肯定得好好管管她的,男女大防啥的該注意還是得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