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言輕笑一聲,掃了一眼還躺在客廳的屍體,“被人入室搶劫了唄!”
聯歌非但沒有同情,甚至還幸災樂禍道“那你可真是太倒黴了,在水逆期麼?”
瓷言略微驚訝道“知道的不少?”
“身為你們的管理層,自然是要知道你們的來歷,以及瞭解一些你們的文化,要不然我這個管理層該怎麼當下去?”
瓷言面無表情附和道“辛苦你了。”
“算了,跟你聊天沒意思。說吧,你想要什麼?”
聯歌可不認為瓷言會好心給自己打電話,告訴他被入室槍決,甚至還殺了一個人。
瓷言也不繞彎子,直言道“住處,假期,精神損失費。”
“好。”
聯歌剛應,電話就被那邊結束通話。
他聽著電話中的忙音,無奈笑了笑。
還是那句話能用錢解決的問題一切都不是問題,不就是住處,假期,還有精神損失費。
人沒事就行,其他的他都能解決。
“叮咚。”
瓷言開啟門,站在門口的是白曼。
比警察先來的是白曼,要是沒有記錯的話,警察的住處可要比後者要近好多。
白曼一手撈過瓷言,前前後後,上上下下摸了一遍,一直壓在胸口的石頭鬆了地。
可是看到對方額頭的烏青,目光又看向地上早就涼的不能再涼的屍體,憋著一口氣直接踹了過去。
瓷言詫異的歪過頭,“啊!”
她分出一點心思想道“這算不算是辱屍,應該不算吧。”
可等瓷言看到白曼準備一腳踩在小偷臉上的時候,連忙攔住,推翻了剛才的定論。
確實是在辱屍,不過她內心很開心,很愉悅,很喜歡。
要不是天生骨子裡的委婉,或許直接抱上去親上一口。
“別讓屍體的晦氣沾上你,不值得。”
白曼點頭,關心詢問道“丟了多少東西,可有什麼重要的。”
瓷言搖頭,遲疑道“丟的東西倒是不貴重,倒是有一個項鍊對我意義非凡。”
白曼聞言輕嘆了一口氣,指著地板上的屍體講道“能找回來很懸。”
“我知道。”
白曼忍不住詫異問道“你知道?”
瓷言抬手指向懸掛在客廳的表,“你瞧,快一個小時了,你已經到了,而那些警察還沒到。”
白曼冷嗤一聲,臉上閃過厭惡表情,“你是不是報警的時候告訴他們是的名字,還有性別。”
瓷言點頭。
白曼眼中流露出瞭解的神色,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安慰道“我只能說願上帝保佑。”
“嗯。”
說曹操曹操到,門鈴聲響起。
一個肚子臃腫的警察狼狽的從門口擠了進來,忍不住吐槽道“門框做這麼窄做什麼?就一個毛病。”
等他看到瓷言得那一刻,眼中迅速閃過厭煩。
他最討厭處理這些跨國案子,尤其是那些黑頭髮,黑眼睛的,一個比一個難纏。在他踏入這裡的那一刻,看著那狹窄的門,他更是絕望,他覺得那狹窄的門框阻住了他的英氣。
瓷言閃過一絲失望,臉上仍帶著笑容,打招呼道“警官你好,我是這個屋子的主人,也是這一次的報警人。”
警官冷漠點頭,像只唐老鴨一樣一步一步向屍體走去。
瓷言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切,在心裡嗤笑一聲,對上白曼關心的目光,笑著搖了搖頭。
白曼走過去開口道“你好,警官。我是白曼,羅曼是我得哥哥。”
警察聞言一怔,不可思議的看向自我介紹的白曼,擦了擦手,想要站起來卻因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