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為了讓玩家對遊戲更加有歸屬感罷了。
叮鈴鈴鈴——
臥室傳來手機鈴聲,白嶼清在床頭櫃上找到自己的手機,手機下面壓著一張車票,是從s級副本中得到的那張前往神秘國度的太陽列車,上邊有個缺口,像是檢票的痕跡。
來電顯示是未知號碼,白嶼清接通,沒有說話,聽筒那邊也沒有人說話,只是傳來較為清淺的呼吸聲,有些熟悉。
“清清……”
許久,電話那頭才傳來男人沙啞無比的聲音,像是死死壓抑著什麼情緒似的。
“你在哪裡?”
半個小時後,門口傳來按鈴的聲音,白嶼清剛剛開啟門,就被一股大力按在了玄關的牆壁上,男人的氣息熟悉又強勢,炙熱的唇舌撬開他的齒關長驅直入,兇狠的恨不得將他吞吃入腹。
白嶼清微蹙著眉,承受著男人暴力的親吻,修長的手指輕輕覆在男人的後背上,一下一下輕撫著,撫順他狂躁的神經。
唇中很快就溢滿了血腥氣,像是一劑清心藥,將商榷瀕臨斷裂的理智拉回正常軌跡,他的動作慢了下來,小心翼翼舔舐著青年唇上被他咬出來的傷口,一邊安撫一邊嗚嗚噥噥的低聲道:“對不起……”
白嶼清伸手關了門,用了個巧勁轉身將他困在臂彎裡,瞧了瞧他的表情,低聲應了句“乖”,又湊近了溫柔地啄吻著他的唇瓣。
商榷的心莫名的就安寧了下來,像是整個被沁了蜂蜜的溫水泡了泡,又暖又甜。
“清清……”他呢喃著,將頭埋進了青年的頸窩裡,雙手抱住他的腰,抱得緊緊的,半晌,才繼續道:“我,見到我母親了。”
白嶼清瞳孔微微一縮,有些訝異的垂眸看他,商榷的母親,不是早就已經……
“她早就已經過世了,可是我剛剛醒來見到她的時候,我知道那就是我的母親,我真正的母親。”
商榷的語氣平淡,可是白嶼清仍然能聽出隱藏在深處的微微顫抖,難怪剛剛那樣失態。
可是已經死去的人又怎麼會出現在遊戲副本中呢?想著這次副本所有的提示,兩人心中不約而同有了一種極其不安的預感。
白嶼清揉了揉他的頭,帶著他往客廳走,他讓商榷坐在沙發上,打算去廚房給他熱一杯牛奶,剛邁動腳步,就被男人牽住了手腕。
“你去哪兒?”
白嶼清怔了一下,轉手牽住他的手拽起來,拉著他一起往廚房走去,“我哪兒也不去,在這裡坐著。”
商榷抬眸,看著青年從冰箱中拿出牛奶,然後倒進杯子裡,再放進微波爐,叮的一聲,托盤開始旋轉。
遊戲是突然把他們拽進遊戲的,沒有任何防備,商榷拿出口袋中的車票,上邊已經缺失了一小塊,那是代表著已經檢票的痕跡。
“這次的遊戲玩家人數未知,我們又是被突然拽進遊戲的,如果不是在我們之後又有不計其數的人得到了車票,那就是說這張車票的作用其實已經作廢了。”
白嶼清伸手拿過那張印著花園與鞦韆的車票,現在,那張車票上已經增加了一個金髮美人的虛影,坐在鞦韆上高高揚起,像是展翅的蝶。
“檢票只不過是走個形式,我們連車都沒有做。”
白嶼清將自己的車票也放在桌子上,笑道:“而且票與票之間也不一樣。”
商榷接過那兩張車票看了看,道:“這場s級副本,非常簡單。”
叮——
白嶼清不置可否,轉身去拿熱好的牛奶。
“清清,”商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跟我回家吧。”
青年的手被溫度偏高的機器內壁燙了一下,微微蜷了一下手指,又若無其事的去端玻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