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這個職業。
可是雖然如此,卻也能側面印證了隊長的問心無愧,他並沒有藉此為自己辯解些什麼,就像是之前一樣,溫和包容又強大,像是一盞指路明燈,強勢驅散他前進道路中的迷霧。
【陸琪對你的好感度+5】
白嶼清嘆了一口氣,並沒有想要對他多說什麼的意思,“出去。”
陸琪垂著腦袋往外走,走到一半又回頭問道:“隊長,你,你要不要喝點水?我去給你倒。”
白嶼清搖了搖頭,被手銬束縛起的雙手抬起,用兩根手指捏了捏眉心緩解顯而易見的疲憊。
陸琪的瞳孔猛地一縮,看著那代表著束縛罪惡的手銬,像是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難受。
他不敢再看,轉頭匆忙離去,可是又在走到門口的時候被白嶼清叫停。
“陸琪。”
“薇薇她……算了,你走吧。”
陸琪的心又被刺了一下,背對著白嶼清道:“還沒有訊息,但是大家都去找了,如果有訊息的話,我會來告訴你。”
審訊室重回寂靜,白嶼清垂了垂眸子,將頭抵在手背上開始閉眼休息。
凌晨六點,夏薇已經完全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白嶼清忽然叫人,說想起了一個地方。
陶徹帶著他迅速趕往城郊水庫。
早上七點半,警察終於在城郊水庫打撈出夏薇的屍體,屍體已經被浸泡的浮腫,勉強能看出夏薇生前的模樣。
白嶼清往前走了兩步,又被陶徹一把拉住,最後擋在他們之間。
“你不能過去。”
白嶼清張了張嘴,還沒發出聲音,一聲槍響驟然炸響,緊接著陶徹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一堆手持·槍·械的黑衣人,對著人群就是一陣掃射,短短兩分鐘警察就倒了大半,不得不躲起來遮擋過於強勢的火力襲擊。
白嶼清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躲避的意思,直到冰涼的槍口抵上了他的太陽穴,才像是被脅迫一般地踉蹌著被人帶走。
剛剛離開警察的視線範圍,周圍那些黑衣人驟然消失不見,腰身一緊,鼻息間盡是熟悉的氣息。
漆黑巨大的華麗羽翼帶著兩人飛起,像道流星一般,瞬間消失在了天際。
白嶼清窩在商榷懷裡,拿著手機慢悠悠的編輯著簡訊,耳邊風聲凜冽,卻並沒有半點能夠越過商榷的保護直達他懷裡。
手銬並沒有被解下來,依然墜在白嶼清的手腕上,那寬大的銀色鐐銬愈發襯的那截手腕瑩潤纖細,落在男人眼中引起陣陣波動。
腰身上的力道緊了許多,勒的都有些發疼了,沉浸編故事的青年疑惑抬頭,卻只看見了男人緊繃的下頜線。
還以為是男人怕這樣抱他把他掉下去,白嶼清伸出手摸了摸男人的下巴安慰,腕上金屬叮鈴作響,像是一下一下砸在男人的心上。
“別鬧……”
不知怎的,商榷壓抑的聲音脫口而出,終於讓懷中的青年察覺出一點端倪,青年先是愣了一下,視線移到自己的手腕上,又瞭然的笑了。
“真可愛。”
白嶼清聲音含笑,故意般的又在商榷的下巴上撓了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