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後又慶幸昨晚沉睡時被刀的不是自己的茫然平民。
陶徹對白嶼清點了點頭,對夏薇道:“跟我來吧。”
夏薇跟著陶徹走了,白嶼清站在走廊裡目送他們進了不遠處的審訊室,才收回了視線。
走廊的盡頭站著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逆著光看不太清楚面容,他好像在一直看著白嶼清,已經不知道看了多久,又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
白嶼清站在原地側頭看了他半晌,認輸般地理了理衣服朝他走了過去,隨手用了一個遮蔽監控的道具,一把將人拽過來抵進黑暗的樓梯拐角。
他一條手臂撐在牆上,另一隻手勾著男人的下巴,一條長腿也擠進男人的雙膝之間微微向上頂了頂,以一個完全·掌·控·的姿態將他控制在懷抱之中。
狹窄的空間和昏暗的光線拉長了無限的曖昧,可即使離的這樣近,也並不能完全看清兩人臉上的任何一個細微的表情,還有眼眸深處隱藏的東西。
修長的手指順勢握上了那被制服包裹住的流暢腰線,力道像是要把它揉碎了一樣。
白嶼清微微勾唇,指腹摩擦著商榷的下巴,精準的找到了他的唇瓣吻了上去,空間內響起微弱的水聲。
深吻僅僅持續了幾分鐘,結束的時候,商榷口腔內有些尖銳的犬齒重重地咬了一下白嶼清的唇瓣,懲罰似的要在他的唇瓣上留下囂張的印記。
白嶼清輕“嘶”了一聲,也不惱,只是勾著唇,把手放在他的後腦上輕輕揉著,語氣也微微上挑著,一邊蹭著他的額頭一邊問道:
“呦,瞧瞧這是誰家可憐的小貓啊——”
作者有話要說:
誰是兇手3
商榷把頭一偏, 埋進了他的頸窩裡,半晌,才悶聲傳來一句:“你家的。”
白嶼清險些就壓不住高高揚起的唇角, 輕咳了一聲, 才勾著一點點勉強稱為玩味的弧度, 反問一句:“是嗎?”
商榷沒說話,沒有再次確定, 一下子就讓白嶼清沉下了臉。
“阿榷……”
白嶼清微微垂頭在商榷耳畔呢喃著他的名字, 溫熱的呼吸順著耳廓延伸,在看不見的衣衫底下激起一陣又一陣的顫慄,從旁邊看上去就像是兩隻交頸的鴛鴦一般。
而後頸修長的手指微微用力, 充滿了危險與不滿, 商榷品味著那細微的疼痛,微不可查地滾動了一下喉結。
草!
也不知道是誰在心中暗罵著目前的場面, 真是,好辛苦。
對兇殺案嫌疑人們的審訊並沒有能進行下去, 嫌疑人們剛剛進了審訊室不到十五分鐘的時間, 各個審訊室的警察就接到上級通知,要求立刻停止審訊。
白嶼清站在辦公室門口,看著陶徹憋著一臉怒氣的憋屈模樣悶聲走了過來。
放在褲兜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白嶼清沒管, 視線越過陶徹看向他身後不遠處的人群。
大部分人和陸卓一樣已經帶上了和自己有關係的嫌疑人往外走了, 商榷倚在剛剛的樓梯拐角欄杆處,手中拿著手機看向白嶼清。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男人沒有離開,他站在大廳中央的位置, 拿起手機對白嶼清的方向像是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