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在江寧口中獲得什麼有用的資訊,那小子是個刺頭,跟他說了五句話,四句話都是頤指氣使,只是暴露了一些平常他們的相處方式還有關係而已。
他的身份是江寧的表哥沒錯,他目前擔任代理董事長的公司是江家的公司,這個公司真正的繼承人是江寧,只要他想,就能立即奪走商木這個身份目前所擁有的一切。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江寧這樣的性格在成年的時候卻並沒有索要回屬於他的身份,依然讓商木管理公司,並且完全行使董事長的權利,即使到現在大四面臨畢業的時間,也並沒有進入公司,而是自己在外邊找了一個實習公司進行實習。
他僅僅只是用這個身份威脅著商榷,不,是用這件事情威脅著商榷,是一個非常,可笑的威脅,至少是在商榷看來。
如果問商木這個身份有沒有可能追殺江寧,那毫無意外,肯定是有的,江家僅僅只剩下了一個江寧,江寧父親的親妹妹就是商木的母親,只要江寧一死,那這個董事長的身份在長時間的代理董事長身份的加持之下,勢必會落到商木手中。
那麼問題就來了,江寧今晚在這裡打電話報警說商木正在追殺他,可是今晚的商榷在白嶼清的床上睡得正香,這個時間線不是在商榷進入遊戲之前,而是在玩家全部都進入遊戲之後。
而且,玉林別墅荒涼許久,剛進來的時候小花園裡還沒有倒下的野草都將近人的小腿高了,更別說這完全沒有痕跡的別墅內和遍地的監控了,撒下這樣一個很容易就戳穿的謊言,到底是為什麼呢?
商榷拿出手機,開啟通訊錄找到江寧撥過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白嶼清見陶徹出來,問道:“怎麼樣?”
陶徹搖了搖頭道:“什麼都沒有。”
陸琪在一旁試探道:“是不是惡作劇啊……”
陶徹扭頭看了他一眼,又看向白嶼清和商榷,問道:“隊長,你們是在哪裡碰上的?”
白嶼清道:“上午在醫院碰到的,我送薇薇去醫院的時候,遇見他淋了雨來拿藥,後來他暈倒了,就在醫院呆了不短的時間,下午兩點多我們還有薇薇一起回了我家,直到剛剛你給我打電話,才一起出來,南嫣和醫院裡的醫生護士可以做上午的證人,薇薇可以做回家後全部時間線的證人,還有兩地監控和車內的行車記錄儀。”
陶徹愣了一下,在他們之間看了看,遲疑道:“隊長,他,跟你回家?”
商榷把手搭在白嶼清的肩膀上,“有什麼問題嗎?”
白嶼清擰了下眉,把傘重新放回到他頭頂,道:“確定是江寧打的報警電話?”
陸琪道:“是他的手機,通話自動座標定位也顯示地址是這裡。”
商榷道:“我剛給江寧打電話,他的手機關機了。”
陸琪道:“他打完報警電話突然結束通話之後我再打回去,顯示的都是不在服務區。”
白嶼清道:“陶徹,叫人分別去江寧名下所有的住址找。”
陶徹道:“是隊長,但是在這之前,我也需要去調監控和詢問證人,在這段時間內,你們的行動恐怕要在我們的監控之下。”
白嶼清道:“可以。”
陶徹鬆了一口氣,轉頭道:“陸琪,小李,你們兩個跟著,其他人跟我走。”
陸琪張了張嘴,有些尷尬的看了看白嶼清,“隊長……”
白嶼清道:“你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沒關係的,他現在還病著,我既然不能參加行動,也要回去了,應該要到明天才能出結果,你們今晚就在我家辛苦幾個小時,我們坐一個車走還是你們單獨開車?”
陸琪抿了下唇,道:“隊長,我們得跟你們一個車。”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