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重新變得冷淡了下來,“大概是白嶼清和商榷啟用了這個科目,才讓她來找的我們。”
陸卓道:“這個鬼有些不同尋常,也不知道是不是偽裝的很好,總覺得有些……單純。”
餘十安仰頭看了看他們,道:“我沒有感覺到她的惡意。”
陸卓摸了摸她的頭,“如果沒有那就最好了。”
雲梨微微皺眉道:“這場科目的背景故事可不算太妙,而且一個死了那麼多年的鬼,有可能不生出一點兒戾氣嗎?”
譚謹言冷靜下來,才回想起剛剛雲梨喊他時著急擔憂的語氣,還馬上就衝過來保護他的樣子,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雲梨忽然對他冷冷淡淡的,可是經過剛剛,他能感覺出雲梨是關心他的。
他的心情一下子又雀躍了起來,忍不住挪著腳步往雲梨身邊慢慢挪著靠近。
如果是他錯了那他就認錯,雖然他不知道他做錯了什麼,但是沒關係,梨梨說他哪裡錯了他就是哪裡錯了。
只要他知道梨梨不是真的討厭他,那他也就滿足了。
雲梨不是沒有察覺他的靠近,纖長細白的手指垂在身側蜷了又蜷,最終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陸卓沒有察覺他們之間隱秘的互動,只是想了想,然後道:“在一些傳統的鬼故事中,有幾種煞氣最大的鬼,其中就有新娘,在新婚的那天死亡,怨氣沖天,極易生厲鬼,但是剛剛那個縫隙鬼,雖然模樣有點兒恐怖,可是我單憑看,根本感受不到她對我們的殺意。”
“而且,她好像就是來為了幫我們開啟科目,完成了之後就走了,如果是他們讓她來的,那不排除,他們已經與她做了什麼交易。”
雲梨點點頭道:“這樣也說得通,具體是什麼,一會兒去問他們就知道了,朱彩娟的檔案現在才是最重要的,現在有兩場科目,我們的時間就更少了。”
譚謹言點點頭附和道:“是啊,我們先找到朱彩娟的檔案最重要,其他的一會兒再說,而且,因為剛才的事情,我們還是兩個人兩個人一起找比較好……你們說呢……?”
陸卓聳聳肩道:“我沒意見,十……”
“十安,我們去那邊找。”雲梨牽起餘十安的小手就往一邊走去,都不給兩個男人反應的時間。
餘十安乖巧地點點頭,一點兒也不挑隊友。
陸卓話說到半道被人截了胡,呆了一下,又轉頭看了看譚謹言,想起他剛剛害怕的模樣,道:“那我們兩個就在這裡吧。”
譚謹言沒能和雲梨相處有些失落,不過陸卓在這裡也很有安全感,正事要緊,至於和雲梨的關係,就慢慢來吧。
白嶼清和商榷來到了熟悉的教室辦公室,這裡還是沒有什麼老師,只有朱彩娟坐在座位上低頭批改著作業。
好像他們每次來的時候,她都是這個模樣,從來沒有變過。
白嶼清看了看辦公室內剩下的兩三個老師,在他們推門進來的時候,這幾個老師還抬頭看了看,然後又低下頭去,好像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朱老師。”白嶼清揚聲喊道,又暗自觀察著其餘老師的反應。
朱彩娟抬起頭,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