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比直接施暴者還要可惡。
劉娟將朱彩娟包裹起來,後來朱彩娟就睡著了,情緒從表面上看上去, 也是已經安靜下來了, 甚至連眉毛也舒展著, 就好像,劉娟害怕朱彩娟因為心情的變化而有什麼變化一樣。
她們之間到底有什麼秘密?人在受到強大刺激的情況下,是會出現選擇性失憶的,朱彩娟想不起來的緣由,難道真的就那麼簡單嗎?
“在想什麼?”
鼻尖隔著衣服的布料碰到了堅實彈性的肌理,商榷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他面前,還微微踮起腳,等著他撞上胸膛來。
白嶼清抬眸看他,揉了揉鼻尖道:“如果我再走的急一些,就要流鼻血了。”
商榷笑了一聲,雙腳放下站在平地上道:“那倒不會,我會看著你。”
白嶼清抬手戳了戳他的胸肌,問道:“阿榷寶寶,你怎麼這麼幼稚?”
商榷聳了聳肩,捉了他的手玩,眯眼笑道:“你都叫我寶寶了,還要怪我幼稚?”
白嶼清失笑道:“那怪我了?”
商榷贊同地點了點頭,然後眨眨眼道:“我可沒這麼說。”
白嶼清反手握住他的手,心情輕鬆了不少,道:“我只是在想,那對母女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商榷道:“如果劉傳真的讓人將他女兒的靈魂封印起來,那麼重要的東西,他一定不會亂放,反而會看的很緊,但是現在,那個玩偶依然不在了。”
白嶼清道:“如果是朱彩娟拿了,劉傳會直接悄悄去找她,而不是在夜晚一個教室一個教室的去搜,這所學校內,所有人都知道劉娟是劉傳的女兒,但是沒有人知道劉娟是朱彩娟的女兒,這是一個秘密。”
這件事情的過去好像被蒙上了一層厚重的迷霧,讓人根本看不清背後真實的模樣。
白嶼清看著不遠處的舊禮堂,眸中掠過深思,他們所有玩家看見的都是舊禮堂,那新的禮堂和舊禮堂之間又有什麼關聯呢?就算是他們知道了可能性很大的通關方法,可是在劉娟死亡的舊禮堂內,她就會真的乖乖站到女兒的位置上去嗎?
還是說,這個學校他們看不見的新禮堂,才是最後舞臺劇真正上演的地方。
白嶼清思索著,卻驟然微微睜大眸子,抓住商榷的手就轉身朝著教學樓疾步走去。
怎麼乖乖讓女兒站在女兒的位置?厲鬼在受限制的時候不能夠找仇人報仇,劉娟已經開始殺人了,可是劉傳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她還在被限制著動作,劉傳到處找玩偶,劉娟一定還有很大的可能被關在玩偶裡。
就像是前兩場科目一樣,劉娟只是有一部分出來了。
如果找到了那個玩偶,將它放在女兒的角色上,那被關著的劉娟也會被迫站在那個位置上。
三個看似相似卻完全不相關的背景故事,現實故事和音樂,卻藏著即使不用知道這所學校背景故事的通關方法,所以它們根本是完全交織著的狀態。
譚謹言看見白嶼清忽然拽著商榷離開,一聲師傅還沒有喊出口,他們就走遠了,他愣了一下,看了看陸卓,“這……吵架了?”
陸卓擰了下眉,道:“應該不是,他們去的方向好像是……教學樓?”
林挽清道:“他們應該發現什麼線索了。”
餘十安直接朝著他們的方向追去,雲梨也跟著走了,雲梨一走,譚謹言也直接跑走了,只留下陸卓還站在原地看了看林挽清。
林挽清道:“你們去吧,我們去看一下禮堂那邊的情況。”
陸卓點點頭道:“嗯。”
白嶼清聽見動靜看了一眼追上來的幾人,問道:“你們還記得廣播放的那首歌的歌詞嗎?”
餘十安點點頭,“哥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