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直直穿過她剛剛所站的位置紮在了第一排觀眾的木桌擋板上。
嗡——刀片紮在木板上發出一聲刺耳的嗡鳴聲。
還沒來得及看, 第二把已經準備就緒。
“小心!”譚謹言失聲提醒, 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
女老師看了他一眼, 什麼都沒有說,當做沒聽見一樣,可是當譚謹言看見緊接著第三把朝著雲梨過去的時候,腳步剛一動,女老師的眼睛就直直地盯上了他。
白嶼清神色嚴肅,迅速摁住他的肩膀,冷聲道:“別動。”
三把刀,不同的方位,防不勝防,雲梨躲過了之後,已經有些氣喘了。
“管家同學,還有一半幕布沒有拉開哦。”
女老師再次出聲提醒,唇邊的弧度也越來越大,裝的全是惡意。
雲梨眯了眯眼睛,快速回到麻繩邊伸手拽住,用力往上拉,可是下一瞬,破空聲從頭頂傳來,寒光直直地墜了下來。
居然還有!
這次來的太快,幾乎沒有給雲梨留下任何反應的時間,手中握有防禦性道具,可是刀依然破開了雲梨的防禦,重重地在她胳膊上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
雲梨的臉色白了一下,沒有理劇烈地疼痛,用盡全身力氣一鼓作氣地將剩下的三分之一幕布全部拉了上去,手心瞬間被粗糙的麻繩勒出血來。
彩排時所發生的殺機都是真的要玩家死的殺機,如果反應的慢一些,雲梨怕是現在已經死透了。
前幾場科目雖說也很危險,但是因為大部分都是白嶼清和商榷帶著通關的,反而覺得有些簡單,直到現在,雲梨才有了一些這真的是a級副本的真實感。
啪啪啪——
女老師站在一邊過鼓起了掌,笑道:“真棒,幕布終於拉上去了,我們可以進場了。”
幕布後,僅僅只有一張掉了漆的長方形桌子,然後上邊放了一個金屬託盤,其他的就什麼都沒了,這所謂的場景,簡陋的可憐。
“來吧,彩排畢竟不是正式演出,大家湊活一點,發揮一下想象力,好了,各就各位,我們彩排開始了。”
女老師說完,率先朝著幕布後那所謂的場景走去,然後站在了靠近後臺的陰暗角落裡。
譚謹言迅速走到雲梨身邊,看著她的傷口滿眼心疼,然後拿出治療藥劑,哆哆嗦嗦送到她唇邊。
明明受傷的是雲梨,可是譚謹言的臉卻好像比雲梨的還要蒼白。
雲梨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為什麼,伸手拂開他遞過來的藥劑,然後從他身邊走過自己拿出來一瓶喝了。
譚謹言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雲梨是怎麼了,怎麼忽然態度就變了。
是他做錯了什麼嗎?
白嶼清看了一眼雲梨的背影,眸中若有所思,可是他也沒想那麼多,又轉頭對商榷道:“小心。”
商榷笑道:“遵命,親愛的。”
白嶼清淺笑了一下,路過譚謹言身邊的時候,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淡聲道:“做一切事情的前提是,你得活下來。”
譚謹言的眼睫顫了一下,握緊了手中的藥劑,道:“我知道的師傅。”
舞臺上的燈光在他們站在自己該在的位置時,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