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道:“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把它帶回宿舍吧。
白嶼清看向一邊的小姑娘,她的眼淚早就不流了,仰頭看著哥哥,滿眼都是他。
“小十回後勤部,看看有沒有什麼之前漏掉的資訊。”
餘十安明白他的意思,是讓她看看之前的餘十安漏掉的資訊,可是她還是不高興從白嶼清身邊離開,小姑娘委屈的扁了扁嘴巴,不情不願的答應了下來。
齊宣看著餘十安,目光中有些探究,然後又收斂了自己的探究,畢竟朔月不會與他們成為敵人,那他也不會是他們的敵人,就算有什麼事情,他也不會挑明,還會幫他們保守秘密。
分工明確之後,幾人從實驗室離開,周圍的人來來往往,一片忙碌,衣服上還沾著血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王奇總感覺有幾道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
白嶼清和商榷來到早上發現空殼屍體的那間房,床上的屍體已經不見了蹤影,早上裸·奔的人雙眼無神的坐在自己床上,有人進來也沒有任何反應,像是丟了魂兒一樣。
通風口處乾乾淨淨,什麼痕跡都沒有,更沒有粘液,足以證明了昨晚進出通風口的根本不是他們在實驗室裡看見生長過程的生物。
商榷也抬頭看了看,道:“執行長,你說,他這是出去了沒進來呢,還是沒來得及進來呢?”
白嶼清不置可否,走到床邊問道:“你有沒有發現你舍友出現什麼異常的情況?”
那人充耳不聞,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商榷拿出一把刀,出了鞘,將泛著寒光的冰涼刀刃架在他脖子上
冰冷的觸感激的他瑟縮了一下,然後忽然抱著頭蹲到地上大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不好吃!”
商榷有些嫌棄的將刀收了回來冷聲道:“回神了?”
聽見人的聲音,那人蹲在地上顫顫巍巍地抬起起頭來,眼中的無神終於消失了。
白嶼清道:“沒有人要殺你,白天還算是安全的,從休眠倉出來後,你有沒有發現你舍友有什麼不同尋常的地方,或者有哪裡不對勁?”
那人慢慢站起身,肌肉狀態很明顯放鬆了下來,撿回理智思考了一下道:“好像沒有什麼異常的狀態吧,能吃能喝,說話也和平常一樣。”
白嶼清道:“他有出現記憶缺失或者接不上你話的狀態嗎?”
那人搖搖頭道:“沒有啊,我們說話還是原來那樣,只不過不知道他是不是休眠的時候餓的狠了,說話的時候也不間斷地吃了很多東西,雖然他平常就吃很多,但是他昨天醒來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去食堂吃東西,午飯的時候還在吃,這算是異常狀態嗎?”
白嶼清問道:“他的體型看上去並不強壯,甚至是清瘦的,但是你的意思是他平時就很能吃?”
那人道:“也不是很能吃,,就是比平常人吃的都要多,據他說他好像得了一種病,就是不管吃多少都只有很少的營養能攝入,所以他就要吃比常人更多的東西保持基本營養攝入來維持健康。”
白嶼清道:“能下結論了。”
商榷應了一聲。
那人有些迷茫,忍不住問道:“執行長,是查出他的死因了嗎?”說到這個,他又忍不住打了個寒戰,早上醒來看見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簡直突破他年齡見識的極限。
白嶼清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道:“恐懼就去呆在人多的地方。”
商榷和他一起出來,道:“被寄生了又或者是被替換了。”
白嶼清道:“我更傾向於被替換了。”
商榷道:“一晚上做不出這樣的效果來,也不可能無聲無息,雖是替換,但也是在被寄生的情況下進行的,先是大腦,然後身體肌理,最後徹底佔據這副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