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卸了力,雙手撐在他身側粗重的喘息。
白嶼清眯了眯眼睛,被商榷的髮絲掃在臉上有些發癢,盯了他半晌,然後啞聲道:“把這些鏈子撤掉。”
暗金色的鎖鏈慢慢鬆開白嶼清,自動褪到了地毯上悄無聲息的蟄伏。
白嶼清揉了揉手腕,又把手插·進他柔軟的髮間輕撫了兩下,商榷的精神慢慢放鬆,想要躺在他的肩膀上,卻沒想到白嶼清驟然發難,欺身向上瞬間調轉了他們的位置,摁著他的後腦將他壓在了枕頭上。
商榷沒有反抗,只是悶悶的笑了幾聲,露出半邊側臉。
白嶼清騎在他的腰上,俯下身撥開他的頭髮,又在他的側頰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用牙咬了一個印子。
“阿榷,我從來沒有說過我不願意疼。”
商榷怔了一下,想要轉頭看他,又被更用力的壓進了枕頭裡。
白嶼清挪著身體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淡聲道:“我接受你所有的陰暗面,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不分時間,不分地點,我以為這一點在娃娃屋的時候你就懂了,但是現在看來,寶寶,你還缺點兒教訓。”
商榷的記憶被瞬間拉回那天,白嶼清幾乎是執拗的讓他說出那句話
——我是你的,我只是你的。
——那我就允許你對我做任何事。
商榷笑了起來,想要問他是什麼教訓,可是身後一涼,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裹挾著涼風的巴掌就那麼清脆的拍在了褲子被扒下來的地方。
!!!!!
商榷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所有的副作用一瞬間煙消雲散,連同他的思想理智,都有了那麼幾秒鐘的停滯。
剛剛發生了什麼?
白嶼清垂眸看著那白嫩的一團上浮現淺粉色的指痕,又慢慢變成了豔紅色,唇邊難得勾起一個有些惡劣的笑容,他好心情的用指尖在上邊揉了揉,心中不知道為什麼竟升起一種荒謬的滿足感。
“寶貝,”白嶼清舔了下唇瓣,帶著幾分笑意與挑釁,“你真當我是吃素的嗎?”
商榷的大腦重連,終於接受到了羞恥的指令,他的臉生平第一次漲的通紅,甚至連耳朵都紅的幾近滴血,他握緊拳頭,咬著牙一字一頓道:“白、嶼、清。”
白嶼清漫不經心的應著,又在上邊戳弄了幾下,然後伸手將一滴藥劑直接送進嘴巴里。
商榷猛地轉身想把他掀翻壓在身下,可是卻感覺身上一輕,然後一個軟嫩的白團子就落進了他的懷中,惱羞成怒的怒火剛剛升起又被迫戛然而止,他神色複雜的看著懷裡變成小孩子的白嶼清,生硬的問道:“你又在搞什麼?”
白團子毫不心虛,甚至理直氣壯的問道:“記住教訓了嗎?”
商榷磨了磨後槽牙,就算生氣,對著現在這幅模樣的白嶼清又不能真的做些什麼,他深吸一口氣,再次問道:“你到底想幹什麼?”
白嶼清看著他的表情,難得這樣有煙火氣,看上去道具的副作用已經暫時被壓下去了。
“就這麼抱著我吧。”白嶼清看著他道,“誰都別給,也別聽任何東西說話,我就在你懷裡,用不著壓抑什麼,隨便你做什麼都行,記住了嗎?”
商榷的火氣忽然被澆滅了,他不知道白嶼清是什麼時候發覺他不對勁的,但是他仍然為這樣敏銳的探知而感到開心,他把白嶼清輕柔地攏進懷中,輕笑道:“小混蛋,你現在這樣子我能對你做什麼?”
白嶼清在他懷中閉上了眼睛,道:“那就記賬吧,你不是最擅長了嗎。”
周圍的環境慢慢亮了起來,又變成了最初商榷創造的溫暖模樣。
商榷抱著白嶼清從床上下來,單手將褲子提上,摩擦間那塊兒火辣辣的,清晰的